這些人也并非沒有血性,世上沒有人是天生就是該挨人家欺負的。只不過因為官府朝廷太過無能軟弱,才會弄得這些職業軍人身上都是全無一絲傲骨。要不是因為這樣,南宋怎么可能把這大宋的花花江山拱手讓人
等到沈墨轉過頭正要走的時候,卻見剛才被他救出來的那七八個教坊司的官妓,在他后邊排成一排,插燭般的盈盈拜了下來。
雖然名義上,官妓這兩個字中帶有一個“妓”字。但是人家其實在教坊司里面學的都是唱歌跳舞,伺候的也都是那些達官貴人,平時是不賣身的。
這些姑娘們在今天險些受辱喪命,還是多虧了沈墨的救助才得以逃出生天,姑娘們一個個自然是對沈墨感激涕零。
只見這些女子全都是淚流滿面,為首的一個美貌女子在行禮過后,雙眼深深的看著沈墨說道
“不意天下竟有如此男兒,解救我姐妹得脫苦海。不知沈將軍在哪一軍中任職好叫我姐妹們知道。今日公子大恩,我等必定終身不忘”
“姐妹們不必多禮,”只見沈墨聽見這話,對著這幾個教坊司的姑娘笑著說道“沈某并非什么軍人,只不過有武職在身而已。在下沈墨沈云從,忝為軍器監少監。”
“軍器監”聽到沈墨的這些話之后,只見這位姑娘頓時就是一楞。隨即這姑娘的臉上帶著淚珠,卻忽然笑了起來。
“恩公身在軍器監,卻是比那些軍爺更有血性”只見這位女子感慨的說道“恩公英雄氣概令人心折,將來必有為國立功、位列凌煙閣之日。”
“奴家等人便祝恩公縱橫無敵,逢戰必勝”等說完了這句話,只見這幾個妙齡女子又齊齊拜了下去。
等到告別了這幾個官妓,沈墨等人自然是另找個地方,繼續吃酒去了。
這一次,他們這個隊伍里卻多了一個人,就是剛剛跟他們一起出來的龔敦儒。
他們大家來到了一家酒樓上,然后篩過酒來,大家先是一起喝了一杯。
只見那個龔敦儒端著酒杯,臉上的眼淚卻是“啪嗒啪嗒”的掉進了酒杯之中。
“龔兄為何如此”沈墨見了這個情景,不由得向他的問道。
“不意龔某今日受辱,竟然連累了沈兄”只見龔敦儒淚眼婆娑的說道“如今咱們闖下了塌天大禍,龔某自己是死不足惜,卻累得沈兄也攤上了官司,這不是飛來的橫禍嗎”
只見沈墨聽到了他的話之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卻是在一旁笑而不言。
倒是在旁邊的小鵜鶘師寶瑛也跟著笑了起來。只見師寶瑛向龔敦儒笑著說道“我當是什么事兒呢如果要是這個事兒的話,龔相公大可不必擔心。”
“還不擔心”只見龔敦儒的臉上,帶著激憤之色說道“那兩國使節團,漫說今天死了四個。就算是只死一個,咱們這些人也全都要給他償命”
“你還是沒弄明白,”只見小鵜鶘聽了他的話之后,搖著頭不以為然的說道“你當我們沈相公今天說的那番話,是白說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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