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行”只見沈墨笑著搖了搖頭“我現在出去是不行的,你只管去開門,就說你要買酒,把她叫進來就是了。”
“這是為什么”聽到了沈墨的話之后,孟天峰頓時訝異的反問道。
只見沈墨神秘的笑了笑“直到這個時候,這位小娘子心里其實還是沒打定主意。她心里也在矛盾之中。”
“所以在她看到我之后,再到進院子之前的這一小段時間,其實也是她最容易反悔的時間。”
“我要是一露面,她說不定頓時一陣驚慌,立刻掉頭就走的。”
“不過你去開門就不同了,”只見沈墨笑著對孟天峰說道“一見到你,那個小娘子就會把危險全都忘了。之后女人的好奇心一定會促使她進來看看,她一定很想知道,我到底為什么沒有跑出去迎接她”
“所以,還是你去開門吧”沈墨說到這里,笑著向著孟天峰擠了擠眼睛。
“就這份兒心思,你要是放在練功上,只怕早就成絕頂高手了”聽了他的話,孟天峰立刻就是感慨的說了這么一句。
只見這個時候,他們聽到那個賣酒的娘子發出的吆喝聲就要從門口走過去了。孟天峰連忙到院子那頭去開門。
“賣酒的娘子”只聽孟天峰打開了院子門之后,隨即向著外面喊了一聲。
“你昨天那位先生呢”只聽外面燕白魚的聲音,帶著幾分遲疑的語氣問了一句。
“你說他呀哎別提了你先進來再說”只見孟天峰欲言又止地打開了院門,讓燕娘子挑著酒擔子進來。
只見這個燕娘子一進來,立刻就嚇了一大跳
昨天那個人還在院子里,不過他坐在石凳上,頭上披散著頭發,整張臉朝下扣在了石桌上,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趴在那里一動不動。
“這這是怎么了”只見燕娘子見此情景,立刻大驚失色的向著孟天峰問道。
“你問他自己去吧”孟天峰笑了笑之后,不管不顧的徑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喂”只見燕白魚壯著膽子走到了沈墨的面前,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他的腦袋“你到底怎么了”
“沒辦法”只見沈墨的臉扣在石桌上,聲音悶悶的說道“自從娘子走了之后,在下是愛慕難舍、日夜思念,至此相思成疾”
“撲哧”一聲,只見這位娘子立刻被他逗得笑了出來。只見她紅著臉說道“哪有這種事你莫要胡說八道”
屋子里面的孟天峰就這樣隔著窗欞的縫隙,看著陳近南和這位賣酒的娘子,兩個人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語的調笑了幾句。
然后陳近南就說銀子在房間里,讓小娘子跟他一起去拿。之后兩個人就一前一后的進了陳近南的臥室。
“怪不得這個陳近南,他覺得干什么都沒意思”這個時候,孟天峰的心底還暗自感嘆的想道“以他這副絕頂聰明的腦筋,這世上能讓他覺得有意思的事,只怕還真是不多”
在房間里,直到沈墨和燕白魚滾成了一團,撲倒在床榻上,沈墨才聽到燕白魚在他耳邊用極其細微的聲音說道
“柳條巷那個官兒,是御史臺察院御史大夫趙青明這人是個清流”
“御史大夫”沈墨聞言,立刻就愣了一下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昨天他扔蝎子的那個院子里面住的那個官兒,居然是一位御史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