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孟天峰的身上又中一刀
沈墨的這一刀,幾乎在他膝蓋骨的下方直接穿了過去,刀鋒一路摧枯拉朽,也不知道割斷了多少筋腱和腿骨。然后這狠惡之極的刀尖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這道鮮血淋漓的傷口。
當孟天峰轟然倒地之時,他肩膀上琵琶骨的創傷隨即又被震動了一下,瞬間疼得他眼前一陣發黑,金星亂冒
此時的孟天峰躺在地上,哪怕就連輕微的蠕動一下,他都做不到了
沈墨手持著鮮血淋漓的雁翎刀,刀尖向下,任憑刀鋒上的鮮血不斷滾落在草地上,而他則是低著頭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直到這個時候,抱天攬月樓被炸成碎塊的樓體才終于從天空中掉了下來,無數被崩碎的木塊和磚瓦就像冰雹一樣,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幾乎是在一瞬間,沈墨就已經徹底逆轉了他面前不利的形勢,如今箭神完顏鐵樹已經被炸得粉身碎骨,而這個孟天峰也是重傷倒地,絲毫動彈不得。
現在他的眼前,只剩下了洪老和阮婉兒這兩個不會武功的敵人。
“這是這是什么”只見阮婉兒心膽俱裂的開口問道。
此時此刻,她再也不是那個儀態萬方的絕代佳人。也沒有了把沈墨的生命操持在手指間的那份自信和從容。
如今她已經是花容失色,臉蛋的煞白的嚇人。然而她還是在狼狽不堪的向著沈墨問道。
“你說那個”只見沈墨的左手從自己的唇間拿下了那支鐵管,指了指前面化作一片煙塵廢墟的抱天攬月樓。
只見他淡淡的說道“那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火藥,只要是一個茶壺那么大小的一壺,就足以把那座樓炸得粉身碎骨。”
在南宋這個時候還沒有“炸藥“這個詞,所以沈墨給他們解釋這個問題的時候,只好用火藥來形容。
只見沈墨接著說道“然而這個東西極其危險,哪怕是一點輕微的震動,都可能使它立刻爆炸。”
沈墨說到這里的時候,他把手中的那個鐵管向著阮婉兒的眼前晃了晃,嘴角上帶著一絲冷冷的笑意說道
“所以我把那種火藥裝在了一個極薄的水晶瓶子里,而我口中的這個哨子,只要我運起內力一吹響它,它發出的聲音就會立刻震碎那個水晶瓶你還記得我給你講過的共振嗎”
只見沈墨冷笑著說道“所以只要那個瓶子一被震碎,火藥就會立刻爆炸,你那棟樓也馬上就會粉身碎骨。順便還炸死了那個一味喜歡站在高處,裝箭神玩兒的完顏鐵樹”
“原來是共振”只見這個時候,阮婉兒的雙眼呆滯而瘋狂,她就像是一個偏執癲狂的瘋子一樣看向了沈墨
“你給我講共振的時候,說它只是音樂而已你怎么沒說這種東西居然還能用來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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