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老大是不是逃出生天,感覺到很幸福”這個時候,就見小鵜鶘師寶瑛笑嘻嘻的在沈墨旁邊問道。
“這樣欺負女人,一點都不光彩,有什么可幸福的”只見沈墨一臉沉重的搖頭道“不過我確實很慶幸,不是因為咱們終于脫了險。”
只見這時候的沈墨松了口氣,如釋重負道“而是因為,咱們在這里碰到了燕白魚”
“那有什么可慶幸的剛才你沒看見她兩心不定的樣子,差一點兒就要朝咱們動手了嗎”師寶瑛聽見了沈墨的話之后,他立刻驚訝的向著沈墨問道。
“幸虧咱們在這里碰到她,而且她還放了咱們一條生路。”這個時候,只見沈墨若有所思的說道“這樣一來,她在縱敵逃走之后,就一定沒有顏面再去面見太子。”
“不然的話,如果燕白魚此時就在皇宮大內里面,那么咱們就是扎扎實實的一丁點生路都沒有了”
西湖古梨園,史彌遠還在慌張踱步的時候。忽然間,他就聽到夏連城低低的咳嗽了一聲。
然后當史彌遠站住腳步,向著梨園的深處看去的時候。
只見茂盛的花木之中,正有一個人的身影慢慢的走了過來。
這個人,正是沈墨
只見他身上數處受創,衣衫已經破碎不堪。看起來也很疲憊,但是他的臉上,卻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微笑。
史彌遠一見沈墨,驚詫之間就要開口發問。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卻忽然之間瞳孔一縮,死死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就在沈墨的身后,跟著那個一襲黑衣黑巾蒙面的女子。就在那個女子的手上,還提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
史彌遠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個昏迷過去的男人,正是他選定的那位皇儲趙與莒
“他怎么樣”只見史彌遠看到趙與莒現在這個樣子,他立刻失聲的向著沈墨問道。
“剛才我趕去的時候,他已經喝下了毒酒。”只見沈墨淡淡的向著史彌遠說道“我雖然讓他把腹中的毒酒吐了個干凈,但是他畢竟已經中了毒。眼下陷于昏迷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
“完了”只見史彌遠聽見了沈墨的這句話之后,他立刻就是跌足長嘆了一聲
“這樣一來,咱們哪里還有一絲生路”
只聽史彌遠說話的時候,他的聲音中都不由自主的帶出了一絲尖銳的哨音。可見這位權傾朝野、心思深沉的史相,如今已經驚慌到了什么程度
“不過沒關系,”這個時候,他就見沈墨笑著說道“即便這個趙與莒幾天幾夜醒不過來,這也沒什么的。”
“什么叫沒什么的”只見史彌遠一聽之下,立刻失聲說道“只要他再昏迷上一天一夜未醒,那皇權交替早就完成了咱們這些人全都要”
就在史彌遠說到這里的時候,只見他猛然間止住了下面的話。
就見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梨園的一個方向,他的嘴巴,已經不由自主的張成了一個o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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