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驛”只見劉全傭聽了之后,他頓時就是一楞
“這么說來,那個小娘子是官驛里哪個當官人家的內室”只見劉全傭隨即就向著花月奴問道。
“我都打聽清楚了,”隨即就見花月奴扭了扭腰身說道“現在咱們通州的官驛里邊,就住了一戶人家。就是那位想走還沒走成的前任知州劉步竹”
“原來是劉步竹的小妾”這個時候,只見劉全傭聽了以后又立刻皺了皺眉“以前那個劉知州在的時候,州衙里面我倒是也常去,我倒是沒聽說過,劉步竹有這么一個艷麗的小妾啊”
“嗨這不明擺著的嗎”只見花月奴笑著說道“最近聽說劉知州要回家,從家里要了幾艘船來接他。我估計著,那個小娘子就是船來的時候,座著順風船過來的。她是來接劉知州的唄”
“估計就是這么回事兒”只見劉全傭聽了之后,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聽說那個劉知州刮地三尺,可是在咱這通州地面,弄了不少銀子去。”
“這次他回家的時候,還生怕不夠穩妥,死活不肯用通州的船。非讓家里邊派船過來不行看來那個小娘子,真的是劉知州的小妾”
“我估計也是,”只見花月奴點了點頭,隨即就見她又皺了皺眉“如果那個小娘子真的是劉知州的人,那么咱們還在她身上做文章嗎”
“文章是當然要做的,”只見劉全傭興味索然的說道“反正那個姓劉的知州也都是離任的人了,咱們犯不上再給他什么面子。另外他也知道這賭房是閣老的產業,哪怕是他的小妾輸了大筆的銀子,諒他也沒那個膽子敢過來鬧”
“不過,那個小娘子本人就沒辦法了”只見劉全傭說到這里時候,他還遺憾的咂吧咂吧嘴道“賭場里輸錢還好說,了咱們要是把人家知州的小老婆都扣下,那就說太不過去了真是可惜了這個小娘子”
“得勒”只見花月奴聞言,立刻就笑著說道“那咱就還按著原來的路數,狠狠的宰她一刀”
件事對于花月奴來說,倒是沒什么損失。她一個女人家,就是那個小娘子被劉全傭扣在這里,也沒她什么好事兒。
所以她現在眼里就盯著銀子,一聽說計劃照常進行,這個花月奴自然是喜笑顏開。
“行了,你去吧”只見劉全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然后隨即又對著花月奴說道
“這兩天就把那小娘子急著往前趕趕,別哪天人家劉知州一聲令下開船走了,咱們釣魚不著,再把魚餌折在里頭”
“這個都不用您吩咐”這時候,就見花月奴隨即笑著說道“現在呀,她可是吞鉤吞得死死的,這個小娘子已經上癮了”
“眼看著昨天,她足足460兩銀子全都打了水漂兒依我看吶,弄不好今天這個小娘子,就上了咱的案板了”
等到花月奴走了之后,劉全傭還在琢磨著那個小娘子窈窕的身段兒和冷峻的臉龐。此時他只覺得小腹下一股火騰騰向上直冒,就是干著急沒辦法。
畢竟人家是一位知州大人的妾室,要是他真敢把人給扣下來。就是他那個妹夫趙閣老也饒不了他
這個時候,劉全傭就看見自己的手下“胎里壞”正靠著賭坊的大門,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探頭探腦的往外看。
只見他的一雙賊眼,一個勁兒的往路過的大姑娘小媳婦兒的身上踅摸。劉全傭立刻沒好氣兒的向著那個胎里壞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