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質檢員趙鑫富,已經是當時就癱倒在了地上,他是被兩個人架上臺的。
“真有你們的”只見沈墨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盔甲的邊緣。
就見那個地方,盔甲沖壓完成之后的毛刺還沒被打磨光滑,幾個尖銳的尖刺上還留著沈墨手上的血跡。
“先生我”只見這個時候,那位質檢員劉長松此刻已經是驚恐萬狀。他結結巴巴的想向沈墨解釋什么,但是卻連一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
“在這件盔甲上面”這時候,就見沈墨舉起了手中的那塊鋼甲,對他們兩個人說道
“在這里面的合金,有一部分成分,是我從吐蕃派人買回來的。”
只見沈墨用手指敲了敲鋼甲之后,神色淡然的說道“200斤礦石,從吐蕃高原上用人力開采、從上面運下來、再在工廠里面冶煉成金屬之后,只有女人拳頭大小的一塊正好夠一具鎧甲所用的。”
“而我剛才所說的這些,只是鎧甲之中所包含的一種金屬所用的成本”
“人們都說,好鋼要用在刀刃上。我這些鐵甲,就算是軍中最好的鋼刀砍到它上面,也會卷刃。”
“我一次次的修改設計,讓這盔甲盡量加大防護面積、增強防御力,還要讓士兵穿戴舒適、不易疲勞可是你們卻把自己的工作,就這么毛糙的糊弄過去了。”
沈墨說到這里的時候,他聲音已經開始漸漸的嚴厲。
只聽“撲通”一聲,那個劉長松已經是軟軟的跪倒在了地上。而負責打磨鎧甲的那個位趙鑫富,則是早已經在地上癱軟成了一灘爛泥
“這件事情沒做好,首先就怪我管理得不到位”只見沈墨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這塊鋼甲,隨即他就用鋼架的邊緣,在自己的胳膊上劃了一下。
“唰”的一聲,鋼甲上鋒利的毛刺劃開了皮膚。當即在沈墨的胳膊上,就出現了一道血痕
鮮血立刻流淌出來,一滴滴的灑在了點將臺上
“先生”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師寶瑛才剛剛開口說了一句,他就被沈墨一個嚴厲的目光給瞪了回去
“你們兩個,我記得清清楚楚,是從墨字營里出來的吧”只見沈墨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面前的兩個盔甲工人。
“是先生救了我的命,我卻沒有把活干好我豬狗不如”就見這個時候,那位打磨工趙鑫富終于醒悟了過來。
他大聲哭嚎著想著沈墨嗚咽道“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您饒了我這一回”
“下次”只見沈墨聽了他話之后,立刻就冷笑了一聲
然后就見他手中的那塊鋼甲一劃,又在自己的胳膊上,深深的劃出了一道血痕
“你呢”只見沈墨又向著劉長松說道“他是為了偷那么一點兒懶,才沒有干好自己的活兒。而你是因為照顧同鄉的面子,所以在質檢的時候,才會把這么明顯的瑕疵放過去的吧”
“我該死”只見劉長松聞言,他當即就捂著自己的臉,在臺上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他的臉面,比你臺下這500兄弟的生死還重要”只見沈墨臉色冷峻的向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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