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崇福侯說到這里的時候,他感慨的仰天長嘆了一口氣“這沈云從,今年才19歲啊”
“我在19歲那時,正是縱情于聲色犬馬的時候,可是他呢”
“沈墨這個人看似平時行事無所顧忌,泛舟西湖縱意而行,可是他平素是怎么對自己的,您知道嗎”
“哦那侯爺您給我講講”只見這個時候,聽崇福侯說起沈墨,趙與芮頓時就來了興趣。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是微臣的家里發生了鬼樊樓殺人案。”只見崇福侯向著趙與芮說道
“那個時候,沈云從還是一個小小的捕快。他當時的武功還差得很,在我們家考察殺人現場的時候,他就連我家廊下的房檐都翻不上去呵呵”
“可是現在呢他卻能隨意縱越到太子東宮大殿的房頂上圣上知不知道,這半年之間,他要經過多么艱苦的訓練,才能做到這一點”
“嗯”趙與芮聞言,立刻重重地點了點頭。
“僅僅半年時間,他從一個小小的捕快上升到如此高位。而且才名遠播天下,成為一時的詩詞圣手,就連我這個詩酒風流的侯爺,也都羨慕他武陵眾香之主的名號。”
“圣上,你知道他是怎么做到這一點的嗎”
“不知道,”趙與芮聽見了之后,立刻果斷的搖了搖頭。
“對啊我也不知道”只見這個時候,崇福侯也無奈的向著趙與芮說道。“在這之前,少年自強有如沈墨者,您在這之前見過嗎”
“沒有”趙與芮立刻答道。
“就是啊”只見這個時候,崇福侯說到這里,他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笑意。
“像這樣的一個人,史彌遠害不死他、滿朝文武壓不住他,我佩服他,就連圣上這個他最好的朋友,都看不透他那咱們替他擔心有什么用”
當趙與芮聽到這里的時候,他跟崇福候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是啊沈墨行事猶如天馬行空,這世上幾乎沒人能看懂他這個人。如今他們兩個為什么擔心,可能真的瞎操心而已,完全是于事無補
“可是,他萬一真出了事怎么辦”只見這個時候,趙與芮還是皺著眉搖了搖頭“這次他對上的,可是三萬黨項鐵鷂子,天下精兵中有數的強軍”
“天子就放心吧”這個時候,只見崇福侯苦笑了一下說道“你說他會死我不妨告訴陛下好了。”
“哪怕就是日后從利州路傳來戰報,說沈墨在亂軍之中兵敗身死,我都不帶信的”
“我敢肯,定在滿朝大臣歡欣鼓舞、你我君臣為好友縱聲大哭的時候。沈云從那個小子指不定在大食的什么地方,摟著他的幾位大小夫人,一邊喝酒一邊笑話咱們呢”
“所以說。咱們看見了就當沒看見,想到了也只當沒想通,是不是這樣”
這個時候,趙與芮的心里想著崇福侯講述的這個場面,然后他向著侯爺看了一眼,臉上也是帶著笑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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