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這幫人是另一個組,叫做霧隱組。
他們的組頭之前來過不止一次,反復敲詐四海商社也不是一回了,他們今天居然又來了
正進來的這個組頭的名字,叫做“愛洲信久”。相比于別的組頭,他更是恬不知恥、行事毫無廉恥可言。
不過聽說這家伙,居然還是東瀛劍豪“愛洲移香齋”的次子,聽說劍術也是極其高超。而且他手下的人馬眾多,兵強馬壯,似乎是比別的組更勝一籌。
如今他一腳就踩進了這間屋子,而且指名點姓的說那把寶刀是他的。這說明這小子今天明顯又是來借機搞事,借此敲詐勒索來的
此時的余讓,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本來應付一個流氓就已經夠他煩心的了,而現在一下子就來了倆這時候的混亂,更是一加一大于二的程度
余讓迫不得已之下,也只得立刻起身行禮,隨后讓人上茶。
這個時候,外面的千代聽見吩咐,立刻從廚下那里拿來了茶來。她把茶盞放在托盤上,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等到她一進到這間和室里面,滿屋子的肅殺緊張氣氛弄得她連頭都不敢抬。千代戰戰兢兢的給這些新客人上好了茶,隨后弓著身體就趕緊往外走。
這個時候,她就聽見愛洲信久坐在那里笑嘻嘻的說道
“那把大宋寶刀是家父預定好的,怎么今日新藤桑也想要見識見識
這個時候,余讓當然知道這個笑嘻嘻的愛洲說的是瞎話,那把刀跟他的劍豪老爹根本就沒有絲毫關系。可是余讓也不好當面戳穿這家伙的謊話,只好裝成沒聽見。
“那樣的寶刀,我等武人誰不想看看呢”只見坐在對面的新藤也舉起酒盞來,向遙遙向著愛洲信久敬了一碗。
隨后,余讓回頭向外面吩咐,讓后面把酒食繼續送上來。
等到四海商棧的廚師梁谷子把清酒和刺身準備好之后,他看到千代要伸手來接托盤,他連忙一扭身就阻止了千代的動作。
“還是我來吧”只見梁谷子皺著眉頭對千代說道“屋里那幫王八犢子一個勁的鬧騰,你還是少跟他們照面的好”
千代聞言,立刻用充滿了感激的眼神看了這位胖胖的大師傅一眼,隨后她就看著梁谷子托著托盤進了和室。
就在梁谷子進去之后,她聽到屋子里面這幫人的話題,不知道已經轉了多少個方向了。
這時,就見那位愛洲信久笑嘻嘻的說道“此時有酒無歌,不足以歡樂呀于桑叫幾名藝妓過來,咱們一起樂樂如何”
“幾位大人恕罪,”這個時候,就見余讓微微一躬身,向著愛洲信久說道
“請恕小店狹小吵鬧,不足以侍奉諸位大人。若是幾位有興致,不如在下做東,咱們移步對面的歌舞伎町”
“何必那么麻煩呢”還沒等余讓把話說完,他的意思大家就聽明白了。
那位愛洲信久見這位老板居然敢不給他面子,于是他立刻皺著眉頭說道“我看剛才上茶的那位女子還湊合,不如叫她上來,給咱們跳一段“涉水過清溪”如何”
“好”
聽見這個無賴的話,屋子里一群混蛋立刻就是連聲叫好,有的人還哈哈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