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來,程無憂就是借著到通州采買幾名西洋舞姬的名義,來向沈墨匯報工作來了。
聽到了程無憂的話,沈墨立刻就知道,只怕是高麗那邊有什么異動了。
果然,就見程無憂向著沈墨說道“老師,這一次高麗王國反撲的耽羅的決心很大。根據我收集到的情報,他們已經開始籌備軍隊和戰船物資了預計在兩個月之內,高麗就要出兵攻打耽羅”
“怎么這么快”沈墨聞言一皺眉,向著城無憂問道
“上次你的消息不是說,高麗軍曾想要反撲的話最起碼得要一年時間嗎怎么還不到半年,他們就開始準備了”
“還不是馬匹給鬧的”這時候,就見程無憂嘆了口氣說道
“高麗國在蒙古的壓榨下,年年都要向他們進貢戰馬。如今沒了耽羅這個養馬之地,朝鮮的權臣崔氏也頂不住來自蒙古的壓力了。”
“眼看著今歲貢馬的數量不足,如果高麗國若是因為貢馬的事,惹怒了蒙古過來索取馬匹的使者。這高麗江山,難免會被蒙古人的鐵蹄再來踐踏上一場。”
“所以,高麗國上下已經被逼急了,他們一心想要趕在春節之前,把耽羅國的馬場重新收復回來。”
聽到了程無憂的匯報之后,沈墨也是暗自點頭,他這才知道高麗國這一回如此抓狂的原因。
在這之后沈墨想了想,到底還是把余無憾的死因,和他對海外執行任務的這些弟子們的希望和擔憂,全都跟程無憂說了一遍。
程無憂聽了余無憾的事之后,他隨即痛苦的閉上眼睛。
忍了好久,他到底還是沒忍住,眼淚順著上下睫毛之間滾滾的流淌下來。
“在我們這些人之中,余無憾師兄剛烈勇健,智謀最高。”只見程無憂向著沈墨說道“雖然他平時不言不語,但是他對老師的感情也是最深的。”
“我記住您的話了,老師。”就見程無憂抬起頭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向著沈墨說道“無憂一定盡可能的留著有用之身,終生為老師奔走效力。”
“老師您今年還不到20歲,”只見程無憂說到這里,他含著淚向著沈墨笑了笑
“若是我們這些弟子沒有十年八年,就全都死得干干凈凈。在這以后誰還來陪著您,享受這奪取天下的驕傲和榮耀”
“你最好給我說到做到”沈墨見程無憂這么說之后,他也是胸懷激蕩的連點了點頭。
就在他們這邊,師徒二人說得正在動情的時候。院子的那一邊,李凌杰和張煥兩個人也是越說越高興,居然伸手開始過起招來。
他們兩個人這一動手,頓時就把沈墨和程無憂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就連在一旁邊奉茶的張姑娘,一雙美目也是眨也不眨的看向了那邊。
現在張煥和李凌杰之間的切磋動手,其實是屬于友誼賽的性質。
這和兩人一上來就開打不一樣,如今是這兩個人討論印證武功,說得高興了,興奮勁兒上來自然要比劃一下。這里面可沒有一絲一毫帶著比試上下的意思。
不過這位張煥一出手,還是嚇了自己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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