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說的奉天子詔什么的那些話,你們還記得嗎”這時的宋玉鱗向著馬三良他們笑著問道。
“啊記的啊”這一百多棚長愣頭愣腦的答道。
“嗨根本沒那回事兒,我是騙你們玩兒的”
只見宋玉鱗眨了眨眼,臉上眉毛一挑,竟然露出了一副“怎么樣被我騙了吧”的笑容
“啊”
馬三良這幫人拉著長聲,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宋玉鱗。
他們的腦袋里現在是嗡嗡直響,剛才宋玉鱗說的話簡直是晴天霹靂一般,把馬三良這幫人全震暈了。
這位將軍到底是什么人吶怎么臨安來的大官兒怎么這樣
此刻馬三良一伙人看著自己手上迸濺的血跡,一個個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驚駭之極的神色
他怎么好拿這事兒開玩笑呢眼下一百多校尉,都被他們這些棚長一人一錘子打死了,這不要命嗎
就在馬三良這會兒萬念俱灰的時刻,只見面前的宋玉鱗笑著說道的“我就開個玩笑而已,你們怎么把人真給殺了你看這事兒鬧的,這回你們可完了”
“你們看你們看,現在可是滿校場一萬多人,親眼看見你們殺人了”
“不是這不是你說的嗎讓我們打死他們這些反賊”這時的馬三良咧著大嘴,淚流滿面的向著宋玉鱗說道“這可都是你讓我們干的啊”
“沒錯,是我說的”此時的宋玉鱗沒心沒肺的笑著,好像一點都不緊張。
他好像不知道,面前的這些人被嚇得都要崩潰了
“你看哈”這時的宋玉鱗伸出手來,一左一右的摟住了馬三良和另一個棚長的肩膀。把他們像老母雞翅膀下的小雞一樣,勾在自己的臂彎里,笑著向他們說道
“剛才我是假傳圣旨,你們是謀反殺人。咱們現在可是一路貨色,你們倆說說,現在咱可怎么辦呢”
“將軍你不帶這樣的”此時的馬三良抽泣著被宋玉鱗夾在胳膊底下說道“您這次來,不是就光為了把小的們往死路上逼吧”
“哎說的沒錯沒想到你還挺聰明”這時宋玉鱗聽到這里,他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要說到咱們這位宋無悔,他跟隨沈墨學習可不是一年兩年了。要是跟他比起來,那十二盜火者還算是師弟,這小子可是深得他老師的真傳
所以從他一進軍營開始就假傳圣旨,又干掉了軍營里最后的一批低級校尉軍官。
到了現在,剩下的馬三良這些人身份都是棚長,只是一些小魚小蝦而已。而且他們現在已經手上染了血,算是交了投名狀。
接下來再怎么擺弄它們,那還不是任憑宋玉鱗想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
宋玉鱗招了招手,讓自己的衛兵抬過了一個袋子來。
袋子是羊皮做的,就是軍隊里平時用來裝戰馬草料用的那種,個頭還挺不小。
這袋子剛才就放在烈風營戰士的馬鞍上。如今兩個人把它提過來,顯得里面分外沉重。從外表上來看,里頭明顯裝的是個人。
“通過剛才那個肖寶寶的事,我相信你們已經明白了。”
這時的宋玉鱗,嘴角上挑起了一絲微笑,向著馬三良他們這伙人說道“要想活命,就得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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