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詔惡狠狠地說道:“別管他有幾鼎,我只知道,你肯定不可能乖乖把銀子交出去。”
“你信不信,我把銀子交給了父王。”
劉詔搖頭,“不信。”
顧玖屈膝,試圖踢開他,奈何男人太重,力氣又大,她不過是白費心機。
她哼了一聲,拉著他的衣領。結果衣服一下子全松開,露出結實的胸膛。
顧玖偷瞄了兩眼,真好看。
然后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自己放一把火,然后就跑了。留下一個爛攤子給我,你可知道那兩天父王有對可怕。”
“父王沒為難你吧。”
“他都問我要銀子,你說有沒有為難。”
劉詔眉頭擰緊,壓低聲音說道:“真是越來越不要臉。”
“你說誰不要臉?”
“自然是父王不要臉。”
“你有種別背后說,你當面說去。看父王抽不抽你。”
劉詔笑了笑,刮了刮顧玖的鼻子,“你就這么想看到我被父王抽一頓?”
顧玖笑了起來,“你說呢?”
劉詔壓在她,不讓她亂動,“你到底有沒有給父王銀子?”
“我告訴父王我沒錢,他非要逼著我拿錢的話,我只能變賣嫁妝,當街叫賣去。把父王氣得夠嗆。還說我學了你,一肚子壞水,就知道算計自家人。”
顧玖哼了一聲,扯著他的衣領,“我真的一肚子壞水嗎?”
“當然不是。他都是胡說八道,沒拿到銀子,惱羞成怒,故意這樣說。”
顧玖笑起來,“你倒是挺會安慰人。是不是在外面犯了錯,心虛啊?”
“我怎么可能心虛。”劉詔一臉正兒八經的樣子,還怪顧玖不肯信任他。
顧玖咬著他的耳朵,“你知不知道四弟在外面養了外室,被四弟妹知道了。四弟妹之所以提前生下孩子,就是被這事刺激的。不過四弟還以為他藏得嚴嚴實實,四弟妹也沒聲張。我估計四弟妹是打算坐完月子再來料理此事。”
劉詔意外,“仔細想想,以四弟的性格,養外室也不稀奇。他這回去江南,肯定摟了不少銀子。自然有錢在外面養一房外室。不過這件事既然被四弟妹知道了,只怕他有命養,沒命享受。”
顧玖似笑非笑地看著劉詔,“那你會不會學著四弟,也在外面養外室。”
“你看我腦子進水了嗎?”劉詔狠狠地在她的嘴唇上啃了一口,“整日里懷疑,就不肯給我多一點信任。”
“信任需要時間來建立,也需要契機。你可沒有給我時間,更沒有給我契機。我又不是那傻白甜,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
“什么是傻白甜?”劉詔不恥下問。
顧玖笑了起來,“傻白甜啊,你可以理解為單純好騙,別人說什么信什么,永遠不長記性。”
“那你肯定不是傻白甜,你應該算是毒婦。”
“你才是毒婦。”
顧玖怒了,竟然罵她毒婦。
她打不贏劉詔,就用牙齒咬。
劉詔也不在意,還在那里笑,“隨便咬,反正我皮糙肉厚。”
顧玖氣得很,廢了老大的勁,也沒能將表皮咬破,可見劉詔的皮真的很厚。
劉詔抱著她,“累了嗎?”
顧玖嗯了一聲,“你實在是太討厭了,竟然敢說我毒婦。小心哪天本夫人毒死你。”
劉詔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要是毒死我,你也得償命。”
“你這人真沒意思,你該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鬼哪有做人快活,本公子只想天天同你大被同眠,風流快活。”
“臭流氓。”
“臭流氓現在要一親芳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