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妃哭訴,哭得梨花帶雨。再次將小皇子祭出來。
天子最終心軟,摟著她,“愛妃別急。若是事情不嚴重,朕自然會網開一面。”
李德妃撲進天子的懷中,“陛下真好!臣妾最近新學了一樣招式,陛下可要試一試?”
“哦?”
天子來了興致。
于是第二輪酣戰開啟。
……
一大早,寧王剛進宮,就心知不妙。
李家好快的動作,李德妃這個賤人,動作更快。
得知天子昨晚歇在李德妃那里,并且起晚了,早朝愣是推遲了一炷香地時間,寧王就知道李德妃已經出手。
他偷偷提醒劉詔,“你得確保你收集地證據,有足夠的分量。否則這一回,休想扳倒李家。”
劉詔面色陰沉。
寧王對這一回地計劃,開始不抱信心。
或許李家命不該絕,誰讓李家有個好閨女。
劉詔改變了策略,沒有急著拋出李家的關鍵罪證。
只有一些不輕不重的小罪名,足以讓天子毫無障礙的放過李家,給李德妃和小皇子一個面子。
李德妃和李家齊齊松了一口氣,都以為此案同李家的關系,到此為止。
他們卻沒想到,大招在后面。
等到馬政一案,越挖越深,一直挖到西北慶平馬場地時候,劉詔楸準機會,這才拋出李家的關鍵罪證。
慶平馬場是天子的痛腳,誰碰誰死。
西涼下毒,毒死慶平馬場幾十萬匹駿馬,此事也沒過去多少年。
因為缺乏馬匹,大周騎兵實力折損,不得不龜縮一隅,主動攻擊轉為被動防守。
誰敢朝慶平馬場伸手,就要做好被砍手的準備。
金吾衛出動,照著名單抓人。
當深挖挖到李家的時候,金吾衛不敢大意,將證據呈上,請天子做主。
興慶宮,黑云壓頂。
大殿內的溫度,比外面還要冷。
每個人都小心翼翼,小心翼翼地說話走路,小心翼翼地呼吸。
就怕稍微有點聲音,就會淪為天子的出氣筒,炮灰。
哐!
天子一腳踢翻邊上銅爐。
“膽大妄為,死不足惜!統統都該死。”
天子一手掃過去,案頭上的奏章全部被掃到地面上。
陳大昌趕緊帶著人,將奏章撿起來。
奏章里面的內容,觸目驚心。
有人敢動馬政銀子,還敢私下里買賣馬匹,這是找死啊!
典型的為了銀子,連命都不要了。
天子咬牙切齒,“膽敢動馬政銀子,有一個算一個,絕不放過。金吾衛!”
“微臣在!”
金吾衛左衛韋忠,一臉興奮莫名。
對金吾衛來說,什么時候最興奮。就是碰到大案,并且涉及高官顯貴,皇室外戚地時候,金吾衛上下就會特別興奮。
“朕命你,將李家圍了,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抓起來,不用有任何顧忌。”
韋忠難掩興奮,朗聲答應,“微臣遵旨!”
韋忠領了旨意,匆匆而去。
后宮。
“娘娘,大事不好了!金吾衛左衛領了旨意,點齊人馬,要去抓老爺。”
“什么?”
李德妃猛地站起來,眼前一黑,一頭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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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得欲仙欲死。
昨晚一個字沒寫,因為寫不出來。
今早起來,理清了思路,終于把這章碼了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