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妃寧后來都懶得解釋了,反正說了也沒人信,沒想到時溪居然信她。
“因為那天晚上”時溪做了個手勢,“你抱著我哭了一夜。”
呃
顧妃寧想抓著自己的肩膀把自己的腦袋晃清醒,怎么這么想不通,問了這么一個作死的問題。
“一邊哭一邊罵原謹言祖上十八代每一個都問候到了,就連他家的狗都沒放過。嗯還有他家養的那盆蘭花還有”說著說著,時溪居然笑了,“他家門口貼著的大海報,你都說難看的讓你連吃三碗飯都壓不住的惡心”
“別別說了”顧妃寧的聲音都帶上哭腔了。
顧妃寧酒品真的很一般,所以平時出去她都是能不喝盡量不喝酒,因為她一喝多就會胡說八道,最嚴重的一次就是跟時溪那一次了,因為喝太多不僅灑了酒瘋,還跟人干了壞事。
顧妃寧窘迫的想扒開沙發把自己的頭埋進去了,時溪什么都記得,甚至比她能想起來的部分還要多。才建立起來的好感,眼看著又要被嚇跑了。
卻聽到時溪忽然說“挺可愛的。”
被年紀小比自己的男人說可愛是什么體驗顧妃寧只覺得,為什么一瞬間,自己的心情就變好了呢
那時候的時溪剛成年,稚嫩青澀,除了長得高大之外,臉還是帶著一臉稚氣,顧妃寧相信如果不是自己喝多了外加那天的狀態很不對勁,她絕對不會把對方拐走。
誰能想到當初青澀的大男孩,現在成這副樣子了,舉手投足間帥人一臉,還不露聲色地把人撩的滿臉通紅。
“那天是個意外。”顧妃寧的語氣都要絕望了,說起了老套的臺詞,“大家都是成年人就不能翻篇嗎”
“好。”時溪聽了顧妃寧的話把話頭收起來了,嘴上答應的好好的,眼神卻不安分的直勾勾地盯著顧妃寧。
顧妃寧又變得坐立不安了,總覺得對方是故意的,帥氣的臉上藏著一絲調皮,悄悄地憋著一股小壞在那里等著她。
她發現自己只要跟時溪在一起,就會被對方帶著走,明明自己才是年紀比較大那個,主動權卻從未在她這邊。
時溪把顧妃寧看的渾身都不自在了,終于放過她了,問她,“要出去走走嗎”
顧妃寧松了口氣,現在別說讓她出去走走,就算是出去跳舞她都愿意,只要能遠離這個人。
從休息室出來,外面的樂隊正在演奏,老總夫婦在跳舞,周圍的人都在一旁安靜地看著,時溪帶著顧妃寧走到了前面,顧妃寧一眼就看到了圈子對面的原謹言,眼神專注地在欣賞老總夫婦的舞蹈。
不知道原謹言為什么會過來,顧妃寧掃了一下四周,并沒有看到米可的影子,估計原謹言是一個人來的。想想也是,米可作為大小姐,父母的公司跟他們這邊是競爭對手,怎么可能會來參加自己對手的生日宴。
這應該是原謹言自己的人脈,顧妃寧以往都沒參加過老板的生日宴,所以也不清楚原謹言是不是也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