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解釋:“他哥是神經外科的醫生。”
“”蘇傾不咸不淡,“哦。”
沒得聊了。
然后全程沒交流。
媒體團:這三人,塑料花無疑。
還有十幾分鐘才到開場秀,藝人們相繼落了座,姜九笙等得百無聊賴,想抽煙,燈光打得很亮,不太能看得清人,只聽見觀眾席里嘈雜的歡呼與尖叫。
忽然,一件衣服落到了她肩上。
姜九笙抬頭,謝蕩站在她身后,個子很高,她坐著,他俯視著。
“打著石膏還穿這種露胳膊的裙子,丑死了。”謝蕩滿臉的嫌棄,一邊嫌棄,一邊把西裝外套裹姜九笙身上。
姜九笙語氣淡淡:“有記者。”
謝蕩完全視若無睹:“隨便他們怎么寫,反正廣大網民朋友都認定了我謝家師門不和,我跟你都是塑料花師姐弟,做什么都當我們做戲。”
這倒是。
夜里有些涼,披了謝蕩的外套,姜九笙才暖和些:“你怎么來了?”
他一個國際音樂大家,國內的獎項對他來說應該都不夠格。
謝蕩大剌剌地占了后面的座位,一只腳踢上了前面姜九笙的椅背:“我是頒獎嘉賓。”他哼哼了一聲,“最佳男歌手就是我頒獎。”..
這洋洋得意的模樣呀。
小公舉就喜歡在姜九笙面前秀優越,擺足了‘我厲害吧,還不快來夸我寵我哄我’的姿態。
姜九笙對此不置一詞,不慍不火地道:“頒獎嘉賓的位置在貴賓席。”
謝蕩一點要坐回去的意思都沒有,搭了個二郎腿,雙手趴在姜九笙椅背上:“要是你繼續拉大提琴,就能跟我一起坐貴賓席。”
話里話外,懟她呢。
姜九笙回頭:“謝蕩。”
謝蕩被她目光盯得猝不及防,立馬坐端正了,沒好氣的樣子:“干嘛?”
這么正式地稱名道姓,一般來說,不是有求于他,就是要訓他。
姜九笙招招手,謝蕩湊過去,她壓低了聲音:“去幫我借根煙。”
“”
真是!
謝小公舉不爽:“不去!”
這家伙,真是沒有半點身為歌手的自覺,抽煙喝酒打架,是要上天?搖滾歌手就能任性了?
謝蕩聲色俱厲:“你要再不戒煙,我就讓我家老頭把你逐出師門!”
說完他氣沖沖回了貴賓席。
十五分鐘后
謝蕩用方巾抱了一根煙和一個打火機,遞到姜九笙面前,惡聲惡氣地說:“沒有女士煙,這是男士的,味道烈,只準抽半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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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蕩蕩不可自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