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十多分鐘,地上已經躺了一地的男人,多數抱著腿,哀嚎不停,這時,警笛長鳴。
這次,警察是真來了,一同來的還有救護車。
時瑾護著姜九笙上了車:“有沒有受傷?”
她搖頭:“你呢?”
時瑾擋在她面前,她基本沒怎么動手。
“我不礙事。”時瑾把外套脫下,披在她身上,“我已經知會過肖逸了,他會在醫院幫襯,你跟車去天北,我去警局錄完了口供就回醫院找你。”
“好。”她眉頭緊鎖,還有些心有余悸。
“我是醫生,相信我的判斷,他們都不會有事。”時瑾親了親她眉心,“乖,別擔心了。”
姜九笙還是不放心:“剛才好像有人拍照了。”..
她倒無所謂,謝蕩不行,他是國家級的表演藝術家,身上不可以有污點。
“宇文沖鋒已經快到了,而且,”時瑾說,“還有我。”
還有他。
姜九笙突然寬了心,一點兒也不慌了。
她并不是軟弱的性子,也從不依仗誰,曾以為頂天立地地挺直了背脊,就沒有什么扛不住了,才發現,抬頭有他,無所畏懼真好。
天北醫院。
約摸過了半個小時,莫冰和宋靜一起過來了。
宋靜素顏,顯然是匆忙趕來的,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走廊長椅上的姜九笙,她走過去,急著問:“謝蕩怎么樣了?”
“還在急救。”姜九笙看了看四周,晚上醫院人很少,她把口罩取下,“我怕明天會有報道出來,可能要提前做好公關。”
宋靜明白了,立馬撥通了宇文老板的電話。
這時,肖逸從急診室出來。
姜九笙迎上去:“怎么樣了?”
“謝蕩只是體力透支,都是些皮外傷,沒什么大礙,就是那個女患者可能有點麻煩。”肖逸說,“她是rh陰性血,頭部傷得比較重,失血過多,再止不住,可能需要輸血。”
姜九笙立馬聽出了問題所在:“醫院血庫沒有嗎?”
“前幾天,剛從分院調了,有是有,可是不能動用。”
莫冰聽完都氣笑了:“這是什么道理?血庫里的血不就是用來救人,不給病人使用,還留著繁衍生息不成?”
顯然,有隱情。
肖逸壓低聲音:“醫院理事長的夫人打過招呼了,要給她女兒留著備用。”
臥槽!
莫冰不雅地翻了個白眼:“都什么年代了,還來這套資本家主義。”居然醫院這么神圣的地方都有暗箱操作!
“是談氏藥業。”肖逸說。
嗬,還是制藥界的龍頭老大,這背景,真夠硬的。
“理事長的女兒凝血功能有缺陷,而且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當初注資醫院,談家開的首要條件,就是醫院的所有醫療資源都要優先談家人,而且很不湊巧,前兩天剛接了一個rh陰性血的孕婦,血庫里只剩最低備血量,稀有血型的配備和調用并不容易,沒有那么快。”肖逸一口氣說了很多,表情異常沉重,“尤其是前陣子談家小姐剛受了傷,談夫人草木皆兵,盯得很緊,沒有她的同意,輸血科不敢隨便取用。”
肖逸的長篇大論剛說完,劉護士長從急診室出來,接了一句:“里面那位,也是談家小姐。”
“”
跌宕起伏,就是這么戲劇性!
“我見過她跟談夫人一起來做檢查。”劉護士長斷定,“她是談家的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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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搞事情!
許多劇情都是為了鋪墊,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那種一環扣一環、一事連一事的發展方式,不喜歡的話忍著吧,我真改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