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笙謝完姜游后,她朝左右看了看,然后有些好奇地問姜游,“你和不甜是怎么認識的呀”
“怎么了”
“有點好奇,我感覺不甜她挺神秘的,”黎笙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她校外的朋友我好像只見過你,”她想了想,“還有一個別的男的,挺帥的。”
“我就不帥啦”
“你”黎笙打量著姜游。
“行了,我明白了。”
“胖子都是潛力股,”黎笙絞盡腦汁地找著詞,“說不定你瘦下來比劉則言還帥。”
“行了行了,她來我店里買明信片,就認識了嘛,”姜游實話實說著,“今年經濟不好,店里一直沒什么生意。”
“我看到這里人流量挺大的呀,剛才我們去吃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人少的,不用等座,”黎笙嘆了口氣,“結果來晚了,明明我們才是最早到的,結果排到了后面。”
隊伍漸漸地變短了。
姜游說“我估計一人一本的話今天賣不完。”
“是主辦方不做人,遛人玩,”黎笙向姜游抱怨說“利用完箬蘭太太,等大家都買好門票了,就反口了,我估計明年,沒有大咖愿意來了,一年做的比一年差。”
“明天還有一天對吧”
“漫展嗎對的,你要去嗎”
“看情況吧。”
管諾看著透明的人影在半空中掙扎著逐漸消散。
他松下了口氣,這時他才發覺他的后背上出了一層的冷汗。
唐不甜和鐘言離開后,孫宇便把劇組鬧鬼案的情況和莊澤坤與管諾說了。
莊澤坤有心要鍛煉管諾,他和管諾交代一番后,假稱自己要去久靳山查探,將此事交給了管諾獨自處理。
管諾到達目的地后,先是算出了怨魂的方位,再用向莊澤坤教授的陣法逼怨魂現了形,正打算將怨魂打散的時候,那怨魂開口了,說是它有冤屈有內情。管諾聽了幾句后,一個不慎,便著了怨魂的道,被迷惑了心智要往窗外跳去。
這時,莊澤坤踢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一拳打在了怨魂的身上,將它打散了。
莊澤坤轉過身,陽光透窗戶照亮了管諾的上半身。
他說“小諾,陰陽相隔,無論她生前是什么樣的人,她死了,就不該再眷戀這個世間。”
管諾的臉上露出了羞愧之色,他說“我明白了,我下次會注意的。”
莊澤坤走到管諾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當年我們也是一個個坑過來的,吃了許多教訓,才漸漸熟練了起來。”
“我一定會吸取教訓的。”
莊澤坤放下了手,“不能心軟,等你接了特科后,你做的一個決定將不僅僅關系到你自己,而是會關系到你身邊的人,你的戰友親人朋友。”
“莊叔,我想問一個問題。”
“你說。”
“這個怨魂,她告訴我她是被人推下樓的,是他殺。”
“我知道,你之前分神便是因為想要問出兇手為她伸冤。”
“那,如果我不聽她說話,直接將她打散,那這個兇手怎么辦,就讓他逍遙法外嗎”
“這要分情況,”莊澤坤走到窗邊,他伸手將窗戶關上,將百葉窗拉下,辦公室里一下變得昏暗了,“事實上,審問他們是我們的常規手段,只不過前提是,我們完全控制住了他們,”莊澤坤轉頭看著管諾,“在情況緊急,或者沒有把握的時候,那就必須果斷地將他們打散,”他停頓了一下,然后說“這個案子,后續老常那邊會處理的。”
“是我太弱了,還要莊叔你出手。”管諾說。
“你媽媽她以為她你護你一輩子,”莊澤坤的表情和語氣都變得嚴肅了,“小諾,既然你確定畢業后進特科,你得自己撐的起來。”
“我知道,可是,可是”管諾有些猶豫,他說“科長她比我小兩歲,那個鐘言,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和他們相比,我只是會一點卜算,其他都是剛開始學,我覺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