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澤坤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
向前走了大約二十多米后,他看到了階梯,由冰做成的階梯,階梯的上方,是一個祭壇。
階梯在不斷的裂開。
莊澤坤向后看了一眼,接著便快步向上爬去。
姜游仰頭數了數臺階的數量,大約有五六十階,唐不甜輕盈地跳躍在階梯上,幾個起落就到達了祭壇頂部。
莊澤坤速度也不慢。
管清彤管諾母子穩穩地跟在莊澤坤身后。
冰裂聲越來越響,不斷有碎冰滾下。
姜游嘆了口氣,向上方爬去。
莊澤坤爬上后,他看了唐不甜一眼,接著視線落在了祭壇中央的圓臺上。圓臺也是由冰做成的,外層由許多個小圓連綴而成,中央放著一個透明的帶著一些淺粉色圓形水缸,水缸邊緣還缺了一塊。
“這是什么”管諾問。
“應該是法器,”莊澤坤也有些不確定,他看向管清彤,“這里的靈氣在快速流失,很快這里便會完全崩塌。”
管清彤繞著圓臺走了一圈,她說“這個祭壇供奉對象是誰”
“是誰”管諾下意識跟著問。
“孟元白也許是它的信徒,十八年前他來到這里,進行祭祀活動,他的行動被謝老師發覺了,謝老師來到這里,阻止了他”管清彤說著搖了搖頭,她說“不對,這樣說不通,是孟元白封印了此地,難道他背叛了”
“元白道人和謝前輩共同封印了此地。”姜游的聲音從管清彤身后傳來。
管清彤轉過身,她看到姜游氣喘吁吁地爬了上來,他把姜末放到地上后,扶著一邊喘氣一邊說“而后,元白道人便回鄉隱居帶孫子,謝前輩回去后他將元白道人這一派的傳承教授給了你,”姜游看向莊澤坤,“莊澤坤。”
莊澤坤搖了搖頭,他說“我完全不記得了,而且十八年前,我潛伏在鏡湖會,我沒有時間去學什么道術。”
姜游伸手拿起水缸,放在眼前端詳著,“他掌握的法則之一就是遺忘,確切一點說,是抹去他存在的一切痕跡,所以,除非知道他的真名,你們無法捕捉他的蹤跡,也無法算出他的命線,三十一年前,你們能夠狙殺他,因為,孟元白背叛了他。”
“他沒死”莊澤坤立刻意識到了姜游說的是誰,他有些警惕地問“你怎么知道的”
姜游把魚缸遞向莊澤坤,“你自己看吧。”
莊澤坤接過了魚缸。
他感覺到了冷,下一刻,他的靈魂似乎被吸入了魚缸中,再接著,一幅幅的畫面快速地在他的面前閃過。
冰霜順著莊澤坤的手指蔓延著,逐漸覆蓋在他的手指,手臂,肩膀,臉
冰裂聲突然停止了。
四周一片靜寂。
“莊叔”管諾驚呼了一聲。
莊澤坤的半個身體都變成了冰雕。
管清彤走到莊澤坤面前,伸手要去拿魚缸,姜游出聲阻止了她,“別動,干擾到他,他也許就回不來了。”
“你怎么知道的”管清彤問出了和莊澤坤相同的問題。
管諾感覺到口袋中的銅錢跳動了一下。
姜游想了想,他笑了下說“這是我的魚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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