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一愣,他看著肯尼斯,如同第一日認識。
“ruer,”肯尼斯無視了韋伯投向他的目光,“你用令咒召喚出了我的ncer和潛藏的assass,究竟有何意圖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ruer對于英靈,也只有兩枚令咒的指揮權吧”
“正是這樣,”天草四郎微笑著點頭,“此番如此,一方面是因為兩位王之間的動作太大,已經引起了普通人類社會的好奇,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此番圣杯戰爭的不確定性,致使我被召喚而來,相與諸位打聲招呼。”
神經病吧,為了打聲招呼,所以浪費令咒
賢王微瞇眼睛,不知為何想到了伊什塔爾。不過他也沒多做聲張,只是笑瞇瞇的垂手,將伊什塔爾重新提溜到了起來,動作無比熟順“今日的鬧劇,就就此為止吧。本王的后花園里,可不會縱容你們這些雜種放肆。”
無論是年長又或者是年輕,吉爾伽美什的眼睛從來都是長在頭頂上的。
看著短短一句話又拉走了大半火力的賢王,伊什塔爾抬手啪的一聲拍在了自己的臉上,多少帶著抓狂和無奈。
而她這個動作,也牽扯到了其他的英靈們“caster啊,”征服王有些好奇,“這就是你的小御主”
“這么久了才看透這個事實,你的遲鈍讓本王大吃一驚啊,雜粹。”賢王沒否認,順帶嘲諷了一波伊斯坎達爾,“雖然只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瘋丫頭而已。”一邊說,一邊將伊什塔爾提的遠了些,避開了她張牙舞爪,像是炸毛大貓揮動的爪子。
“哎是這樣么”征服王不知道是真的心寬還是為了緩和氣氛“朕覺得,caster你的御主,很了不起呢。可不是誰都有能力和本領,召喚出你并且還能和你如此相處的啊。”
關鍵是,這個眼高于頂,對在場所有人,甚至另一個不同職階自己的存在都不屑一顧的王,竟然同時會對一個小丫頭如此縱容若是說這其中有什么不貓膩,伊斯坎達爾是堅決不信的“那邊兒archer的御主,和caster你的御主也有關系吧”
不然為什么會召喚出同一個英靈的不同職階。
賢王不置可否,英雄王卻是一聲嘲笑“你想要說什么,雜粹”
“啊,被看穿了啊”伊斯坎達爾樂呵呵的笑出了聲,“最古之王啊,你們在這個小丫頭的身上,追尋著誰人的影子呢”看起來只是普通的詢問之語,卻帶著伊斯坎達爾八卦的心和探究之意。
他能看出吉爾伽美什對于caster御主的特殊優待,也能夠察覺到這個小御主似乎對諸神時代的事情了解頗多。畢竟,不是隨便抓出來一個魔術師,就能夠說出些諸神時代的事情,就連他,何曾幾時也是不相信神明存在的。
可那小丫頭,不僅清晰地說出了戰車和戰牛的來歷,還說出了他沒有神格和神性的事情。這些,在如今這個已經沒落的魔術時代,都是已經失傳了的事情。
伊斯坎達爾不動聲色的用余光看著他自己的小御主,忽然覺得他的小御主前路尚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