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什塔爾感受到了屬于吉爾伽美什的魔力在他身后波動,作為aster和servant的關系,她體內的魔力也在迅速流失“你要干什么”這絕不是開巴比倫之門的動靜,剛才賢王用千里眼提前截取英雄王寶具的時候,都沒有這么大的魔力調動。
“怕什么,”賢王不以為意,金黃色的魔力在他面前匯聚成了石泥板,其上流動著烏魯克古老的字跡,“不過是給予這些狂妄之徒一點兒教訓罷了。”黏土板上不斷扭曲變化的字跡最終成型,從黏土版脫落,浮在了半空。
伊什塔爾這是第一次見到吉爾伽美什使用魔術,畢竟早起在還沒有被恩奇都帶壞的時期,無論是伊什塔爾還是吉爾伽美什,都是更喜歡近身戰的。更何況魔術本就起源于神明,以吉爾伽美什對于神明的鄙夷和不滿
“你出現在這里,定然是有所要求的吧,ruer”超出眾人預料的是,說話的卻不是被吉爾伽美什針對的rider,而是站在一旁,身披紅色斗笠渾身纏滿繃帶的assass,“浪費咒印在我們身上,不僅僅是因為無聊吧。”
“不愧是呢。”天草四郎終于看夠了戲,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一直沉默的assass身上,卻省略了對方的名字,“話說你的御主召喚你出來,也真夠頭疼的啊。”他笑眼彎彎,“你的御主,知道你的來歷么”
作為ruer的好處,就是有一眼看透英靈過去真實的能力。雖然他和其他的英靈并非同出一個圣杯體系,但是此番冬木的圣杯總歸是大圣杯的復制體“我此番前來,是希望諸位能夠幫助我,凈化圣杯。”
凈化圣杯
伊什塔爾的耳朵一豎,也不管賢王在空格中刻印到一半的魔術是什么了,轉頭就盯著天草四郎時貞,想要從他身上看到她想要的那個答案“圣杯被污染了”說不上是失望還是遺憾,“被什么”
“這個故事就有點兒復雜了啊,”天草四郎時貞對著伊什塔爾也算是有問必答了,“大致可以概括為御三家當初所造的真實圣杯在三戰被意外劫走,因為不甘在,所以圣杯冬木這個靈脈上復制了圣杯的存在,既有了現在的偽圣杯。”
“而代替真正圣杯成為偽圣杯的替代品出了問題,污染了圣杯。”他看著伊什塔爾,又將視線轉移到了其他英靈身上,“這一點,賢王陛下不也已經看到了么”作為冠位的候補者,賢王的千里眼是能夠看透全部真實的存在。
因為讀條時間太長被打斷的賢王有些不滿,看著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眼神里也難免帶了幾分算你今天好運,雜粹的鄙夷“圣杯本就是本王的東西,本王此次以caster降世,自然有本王自己的用意。”
魔術師之職,自然會為他帶來更多的便利。至于此次冬木的圣杯究竟是什么,在他決定響應召喚,并一腳踹走原本要成為伊什塔爾英靈的那個紅衣白毛之后,他就已經知道了“用本體降世,還真是夠大膽啊,ruer。”
他沒有用雜粹形容天草四郎時貞,因為他在這個ruer的身上感知到了伊什塔爾神格熟悉的魔力波動。眼前這個ruer是伊什塔爾的神格送來的,為的是什么,雙方心知肚明“總要向你們展示我的誠意,不是么”
吉爾伽美什不置可否。
“喂,那邊兒的金閃閃啊,”伊斯坎達爾打斷了雙方的對話,“你所說的,圣杯本就是你的東西,究竟是何意”
“這世間所有的寶物,本都是源于本王的寶庫。”賢王如是說道,“本王的財富總量,已經超過了本王認知的范圍。換而言之,只要這個是寶物,那它一定就是本王的,這很清楚。雖然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寶物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