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什塔爾花費了一枚令咒,用于把讓吉爾伽美什把吉爾伽美什趕到一百米開外的地方。
滑稽臉雖然說起來有些繞口,但是非常的有成就感呢
韋伯維爾維特來找伊什塔爾,并且得知她手上消失了一劃的令咒究竟用在何處的時候,直接將手中的咖啡全部喂了毛衣“哈”他瞪大眼睛看著伊什塔爾,顧不得滴落在地的咖啡,“你瘋了么把令咒用在這種地方”
令咒是浮現在被圣杯所選中的御主身體上的,來自圣杯魔力的結晶,它可以間接地向英靈魔力和輔助,更重要的是它擁有可以讓從者服從命令的絕對命令權。而一個御主,在圣杯戰爭其間只有三枚令咒。
“我們只有三枚令咒啊,凜”韋伯并不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看著年齡還沒有他一般大的小姑娘,內核究竟是多么古老的存在,“遠坂先生遠坂時臣怎么會讓你如此的亂來不,讓你參加圣杯戰爭,就已經很亂來了吧”
伊什塔爾看著韋伯在那里碎碎叨叨,語句中除卻關心之外,就是對遠坂時臣竟然允許這么小的小姑娘參加圣杯戰爭的埋怨。
對于這個莫名其妙扣在了遠坂時臣腦袋上的鍋,女神大人莫名的感到有幾分心虛。不過心虛之下更多的還是歡喜,畢竟自從成為了神明之后,已經很久沒有人如此貼切生活的對她碎碎叨叨,再三叮囑不放心,還特地跑過來和她講這些雞毛蒜皮的小細節了。
哦,順帶感慨一下最近在得知了這一年多時間里櫻的遭遇之后,正在努力試圖將間桐雁夜從櫻最重要的家人位置上擠下去,以至于短時間內都沒有空理會圣杯的遠坂時臣,終于有一點兒身為人父的樣子了。
然而這就是為什么她花費了一枚令咒的主因英雄王最近太閑了
對于韋伯的關心和提醒,伊什塔爾眼里流露出了一絲笑意“不過你也不錯嘛,單槍匹馬一個人,竟然能查到這一次遠坂家竟然出了兩個御主的消息。”她對韋伯的執行能力感到贊嘆,“憑著你現在的身份和能力,做到這一步已經很讓人驚嘆了。”
這樣誠心的夸獎,換來的是韋伯漲紅的耳朵“是肯尼斯老師啦,”自那日在荒郊和自己在時鐘塔的老師撞了個對面之后,已經過了四天,“這些資料都是肯尼斯老師給我的。”韋伯有些不好意思。
“老師”伊什塔爾敏銳的注意到韋伯對肯尼斯的稱呼發生了變化,不僅僅是用詞上,更多的是他對肯尼斯的態度,“你似乎忽然開始就很喜歡你現在的這個老師了啊,明明之前還很抵觸的”
她毫不遮掩的點出了之前韋伯見到肯尼斯時的態度,比起那個時候的不滿和恐懼,他現在好像忽然成長了很多,雖然還是那么的,唔,該怎么形容天真,但是多少也抱著幾分小心和被他人提醒后的慶幸了“他看起來和你說了什么。”
“啊哈哈,這么明顯么”韋伯的眼睛下意識的飄遠,多少有那么幾分小小的心虛。他下意識的跟著肯尼斯走掉的那天,他被肯尼斯狠狠地,從頭到尾的,連帶他那篇論文的,有理有據的從頭批到尾。
韋伯下意識的想要在自己身側尋找那個大塊頭的痕跡,卻忽然想起自己因為和對方賭氣,自己跑出來了“你知道assass吧”韋伯岔開了話題,并不是很愿意談論自己的問題,“他的御主大概真的是倒大霉了,召喚出了這種欲圖叛主的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