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伊什塔爾對那個褪色檸檬頭并不感興趣,她尚且還處于剛從搖籃曲之中清醒的狀態,“從者么”這么龐大,能和吉爾伽美什王之財寶相媲美的攻擊,不會是人類。
“是愛因茲貝倫家不知從哪里請過來的外援,”伊斯坎達爾面色難看,“不只是一個英靈,雖然未曾見過,但是都是極為出色的英雄。”即便是這個時候,征服王依舊帶著他獨有的豁達和胸襟,“若是能攬為手下,就再好不過了啊”
“那樣的瘋狗,”吉爾伽美什嗤笑一聲,“這樣的貨色你還真是來者不拒啊,rider。”
“嘛,怎么說呢,”伊斯坎達爾也不生氣,“能和caster你拼成這個樣子的,也算是十分出色的英雄了吧。”他一手攬著韁繩,一手撓頭,“總之,有什么對策么說起來,另一個你呢金閃閃”
賢王沒有作答,或者說伊斯坎達爾的地位還不值得他專門回答“伊什,”賢王瞇了瞇眼睛,開啟了千里眼窺探到了迷霧之后的東西,“你現在能感受到多少”
“什么啊恩”伊什塔爾在短暫的茫然之后緩過神來,她閉上眼睛,“兩線,唔,最多只有三線,是有其他英靈回歸英靈座了么”說完,她睜眼側頭去看位于自己斜上方的吉爾伽美什。
“saber、ncer、berserker和assass,應該已經有一半了才對。”賢王抬起空余的左手,在空中隨意一劃。煙霧隨著他的動作逐漸散開,伊什塔爾也因此終于瞧見了此刻站在地上的,究竟是何物。
或者說
“認真的”伊什塔爾瞪大了眼睛,“為什么七騎之外還有英靈”圣杯戰爭,是七騎職階與其御主之間的爭斗,但是除卻已經退場的三個,或者說四個英靈之外,地上此刻還站著兩騎英靈。
若是說是退場之后再登場的新英靈也并無不可,只是新英靈身上所彌漫的黑霧,卻彰顯了其被人強行操控的痕跡“這熟悉的既視感,可別是兩個berserker”伊什塔爾有點兒恍,“archer去干嘛了”
這樣明晃晃的問句,讓伊斯坎達爾好奇的掃視了一眼伊什塔爾,他對魔術金閃閃這個御主好奇很久了,對方究竟有沒有意識到從一開始,她就是以一種吉爾伽美什是我的的認知,在和caster以及archer交流。
“去愛因茲貝倫哪里了。”
對,還有金閃閃2的這種理所應當的態度,更讓他好奇了啊
“哎哎哎在這種時候”伊什塔爾慌手慌腳的撩開自己不知何時披散下來的頭發,隨即意識到了不對,“我什么時候扎了這么多個沖天揪吉爾伽美什”意識到賢王在自己睡著的時候究竟做了何等幼稚事情的伊什塔爾,當著rider和韋伯的面,上演了一出御主究竟是怎么樣謀殺自己以及自從者的。
“以第二令咒為名,caster,給我去肉搏那兩個從者等等你先把我放下啊啊啊啊啊”因為不小心忘記了自己還在賢王胳膊底下夾著的伊什塔爾,在賢王掏書,掏斧子的動作之中,自天空自由落體。
伊斯坎達爾敢保證,他在揮著斧子直面而上的魔術金閃閃的眼睛里看見了嘲笑之意。
“哎哎哎”除卻兩個完全不擔心伊什塔爾的英靈,韋伯是真的擔心caster的御主摔死,“為什么要把令咒用在這么沒用的地方啊,等等rider,你在干什么,快去接住她別讓她摔死了啊”
對于韋伯的天真,伊斯坎達爾好笑的抬手按住了自家小御主的頭“讀書讀得太少了啊,韋伯”他好笑,“打攪別人戀愛,是要被弄死的跟何況,你以為那個caster就真的會讓別人對他的東西動手”
正說著,韋伯的視線之中,一道銀色的鎖鏈自天而下,將自由落體的伊什塔爾捆了起來如果不是捆綁的動作有些奇怪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