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歲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兒,節省兩位王滿世界尋找愛因茲貝倫據點,只需要在砸城堡期間順手一救的功夫,這世間簡直沒有比這更加合適的交易了。
“就算是賢王,”托自己父親的福同樣認識兩位吉爾伽美什王的遠坂凜附和,“如果不看石板書,也根本不會記得什么咒語。”同樣的小聲逼逼,帶著不滿和小小的嫌棄,“除卻魔力,根本沒什么caster的特征。”
說起這個,她就超級不滿啊,圣杯對職階的分類都是搞笑的么
不用弓的弓兵,是的這次的弓兵擅近戰別問她怎么知道的,感謝弓兵和狂戰士不對付的屬性,以及衛宮士郎的吐槽以及炸裂的衛宮宅。只有普通人才感覺不到昨天郊區的煤氣爆炸里摻雜著多大的魔力波動。
不會魔術的caster,這里不僅僅是指賢王,還有尼托這個靠著寶具才能有自信施展魔術加成的。根本就不暗殺的assass此刻,埃及艷后走到哪里就會吸引男人視線真的不是在搞笑么,你是殺階謝謝,是負責暗殺的啊美女姐姐。
感謝一言不合就拔槍的berserker,雖然充分懷疑你應該是個ncer但是看在ncer拿槍的情況下,我們就假設你是個合格的berserker吧。然而除卻這兩個職階,這一次的圣杯戰爭真的是來搞笑的吧,對的起她這么多年的認真準備么
遠坂凜絕望的望天,覺得圣杯果然是一開始就壞掉的存在。
“所以,我們的目的就是毀掉壞掉的圣杯。”乖寶寶衛宮士郎向遲來一步的伊什塔爾解釋道,“然而誰來最后一步毀掉圣杯的這個人選,我們決定通過比賽來決定這個權利為誰所有。”這就是御主們的爸爸相互認識的好處了。
“而我是這一次的裁判。”上一屆的ruer,即便圣杯結束也不知為何停留下來的天草四郎時貞笑瞇瞇的對著伊什塔爾打招呼,“閑來無事,我就想著召喚個英靈玩玩,萬一最后我一個人打不過他們,也能找個幫手不是么。”
伊什塔爾看著笑的像只狐貍的天草四郎時貞,別開眼拒絕發表任何敷衍的答復。
別開玩笑了,作為有手段在圣杯消失之后仍然停留于世,并且魔力充足到還能給其他兩個魔力大戶的家伙,是這里最不確定的,除卻吉爾伽美什2之外的就是這只白毛ruer沒得跑了。
伊什塔爾看著天草四郎時貞,又掃向了另一側的少年少女們“好消息是,你們有了新的能夠選拔誰才是這一次勝利者的方法。考慮到圣杯對我另有用處,所以她屬于,也只能屬于我。”她如此說道。
“我剛剛收到了別人的通訊,除卻魔術界,還有其他人對圣杯打著壞主意。”這句話對于既不想和學長作對,又想要證明自己的間桐櫻來說,簡直就是如同救星一般的存在,“考慮到圣杯你們基本沒戲,不如比比看誰先挑到boss吧。”
伊什塔爾笑意盈盈的扔出了餌食“別的不敢說,但是頒發一個能夠正大光明使用魔術的英雄牌照還是可以的哦。”
在這個越來越多元的日本領土之上,除卻如東京這樣的老牌城市,大多數剛剛誕生的城市都有著自己與眾不同的地方。而在以靜岡為首的這些城市里,有那么一部分擁有特異功能的人,被稱之為覺醒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