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英靈保護的伊什塔爾拍了拍自己沾上灰塵的裙子,因為他這一句話頗為驚詫的抬頭,想要從吉爾伽美什的臉上得到解惑。只是這一抬頭,伊什塔爾就猛然瞪大了眼睛——
“裹得如此嚴實,還借口只是歷史上的‘無名之輩’的叛犬啊,”站在高處的吉爾伽美什聲音里全是傲慢,“這一次的圣杯戰爭中,有人能夠認出你來吧!”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為什么要站在門上?
再多的疑惑,再多的好奇,都抵不上抬頭之時,發現吉爾伽美什站在了外開大門木門之上的震驚。
你對站得高,已經這么偏執了么???
并不知道自己被伊什塔爾吐槽了的吉爾伽美什此刻正饒有興致的打量著assassin手中的匕首:“叛犬啊,因為生前與這個虛偽的神父有仇,所以即便掙扎著,也要從地獄中爬出來,將業火燒到他的身上么?”
assassin沒說話,他大概是知道今日已經無法殺死言峰綺禮了,所以身形如褪色的水墨畫一般漸漸模糊,最后和周圍的背景完美的融為了一色,靈子化消失不見了。
吉爾伽美什對于殺階的離開并沒有惱火,他低頭看著伊什塔爾,眉頭一跳:“你在干什么?”語氣十分的糟糕,“你這如同在看……的表情,是想要王的制裁么!”
“你大可以說出‘如同看猴子一般的表情’,”伊什塔爾仰著頭一臉嚴肅,“我現在就是在看猴子。”這么說著,伊什塔爾收起了手中的相機,將其放入了巴比倫之門中,“謝謝你過來救場了,英雄王,不過為什么賢王沒來。”
明明她的英靈是賢王不是么,為什么來的卻是這個更不成熟的?
在這一瞬間,伊什塔爾忘記了自己想要‘離家出走’的打算,開始抱怨某個一點兒都沒有英靈自覺,甚至昨天剛剛撩了他,今天就穿上褲子走人的渣男。
并沒有聽出伊什塔爾潛臺詞的英雄王盤這手,俯視著伊什塔爾:“本王輸了。”
???
“所以本王救過來了。”
“哈???”伊什塔爾一臉懵逼的仰頭看著賢王,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么,“你和賢王打架了?”不能啊,就算現在賢王基本上都是在自給自足,但是吉爾伽美什和吉爾伽美什之間的戰爭,他多少也會需要御主的魔力吧?
似乎戳到了什么點,英雄王的臉色瞬間臭了起來:“那個老東西,”他咒罵道,“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心懷叵測人面獸心!”
伊什塔爾:成語用的這么好?但是你有意識到,你是在形容你自己的對吧??
“哼,”英雄王哼了一聲,看起來也是十分的生氣了,“竟然以caster職階現世,躲在他人背后下陰手,那個老東西也就只有這點兒本事了。”大概是因為被打敗的不悅,讓英雄王看起來戾氣十足。
但是見過吉爾伽美什更加暴戾時期的伊什塔爾,此刻只有濃濃的好奇了。她忘記了自己想要離家出走的初衷:“發生了什么?”好奇的看著英雄王,想要從他的嘴里得到答案,“什么讓你這么生氣?”
英雄王看了一眼正眨著一雙大眼睛看自己的伊什塔爾,心下一轉:“作為術階,竟然近戰,如此上不得臺面的家伙,你也能接受?”英雄王腳下魔力游走,遠坂家的大門上以他站著的地方為起點,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
“作為一個王,竟然將魔術用在開掛上,未來的本王究竟是怎么變成這樣上不得臺面的樣子的!”越說越生氣,腳下遠坂家的實木紅門終于承受不住他暴虐的靈力,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