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語只以為是一把比較好看的木梳,也沒覺得哪里奇怪,“對了,你看我發際線是不是越來越高了”
祝長笛偏過頭看了一眼,“好像是。”
“真的嗎真的嗎”顧明語驚叫了一聲“會不會我年紀輕輕就成尼姑了”
祝長笛安慰道“我家那邊說額頭高是聰明的表現,說明你聰明。”
顧明語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你就知道安慰我,這都是假的,我既不聰明,也要禿了。”
這么說,祝長笛還能說什么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好像和以前也沒什么區別,她的額頭一直很高,光潔白皙,祝母還經常夸她。
祝長笛琢磨著老話聽著還是很開心的。
她一邊想著一邊把木梳重新放回盒子里,然后放回了包里,準備晚上回去再仔細研究研究。
上次的巧克力她還沒吃完呢。
放學回家時,祝長笛將那盒木梳裝進包里。
晚上洗澡時,她想起那把木梳,從盒子里拿了出來,嘗試梳了一下,除了非常順以外似乎沒有其他的了。
祝長笛多看了兩眼,將木梳重新放回了盒里。
其實她自己也不清楚這木梳到底是不是上次給巧克力的人給的,主要對方一不落款,二不問后續。
她甚至還懷疑過是不是漂流瓶給的。
但是時機不對,上次的漂流瓶早就解決了,但是一直都沒給,一直到這個漂流瓶中間出現的,如果是她猜測的完成一個給一個,這就矛盾了。
所以祝長笛一時間無法確定。
不過木梳顯然是比較安全的,除非有人在里面下什么禿頭的藥,否則應該沒什么的,比吃進嘴里的巧克力等食物要好很多。
祝長笛這么想著,睡覺也很安穩。
第二天她和顧明語在小區下面見面一起走。
顧明語多看了她兩眼。
祝長笛問“怎么了”
顧明語也不知道為什么多看,搖搖頭道“沒什么,我就是看看。”
一直到學校里,她依舊想看祝長笛,過了半天才重新轉回頭來,好奇道“笛子,你今天是不是哪里不一樣了”
祝長笛拿出試卷,隨口問“哪里不一樣”
“之前在小區里的時候我好像就有點覺得了,但是一直沒想過哪里不對勁。”顧明語對著她看了會兒。
祝長笛也轉過頭和她對視,“哪里”
顧明語看了半天,終于發現哪里不一樣了,她指了指她的額尖一點,“這邊有小絨發。”
祝長笛伸手摸了摸她指的地方。
顧明語干脆從桌肚里掏出來自己的小圓鏡,遞過去給她看,“你看看是不是”
小圓鏡只能照出來那么點大小。
祝長笛上移了一點,清晰地看見了顧明語說的那些絨發,只有一點點,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以前好像不長的。
顧明語小聲問“你是不是偷偷抹了生姜”
祝長笛將鏡子還給她,然后略帶好奇地問“這和生姜有什么關系嗎”
“我看網上說往頭皮上抹生姜,時間長了就會長頭發出來。”顧明語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慨道“看來我回去得試試。”
祝長笛又碰了碰額頭,指腹能感覺它們的存在,毛絨絨的,有一點點硬,但是也不戳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