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順早已知道自己的東主,最主要的生意便是販賣人口,生里雖一直都有些別扭,表面卻恭恭敬敬的答道:“小的記住了,等公子下次再來時,一定讓您滿意。”
“這樣再好不過,”張還生聞言笑著點點頭道:“應順啊,我這人對待屬下一向賞罰分明,你若做的好了,我異日必讓你與妻小、家人離開這兇險的蠻邦邊地,去往那安逸的世外桃源上安居。”
聽到這話,應順眼睛一亮張張嘴巴,正想要說些什么,卻見張還生卻已大步離開了鋪子,揚長而去,不一會便消失在了潑風城的街頭。
半個時辰后,他在權國空蕩無人的邊荒野地,使出韋陀波耶舟瞬間來到了炎黃腹地,中域霸主齊國都城靈丘的遠郊。
收了梭舟之后便御風而起,朝靈丘城的方向飛去。
而張還生這一走便是整整四十余日渺無音訊,直到初秋時分,才又用那波耶舟穿越數萬里的路程,趕回了自己執掌的海外小國。
相隔三月未見,‘有余’已經按著張還生之前與森玄機的商議,由村直接立府,卻仍然沒有城墻,靠著臨海的懸崖峭壁一字排開,寬百余丈,長十余里的地界,盡皆是新修或是正造著酒肆、客棧、飯莊、戲院林立的坊市。
此外,近海已經停靠著數十艘的巨舟,卻還在不斷拓寬增建泊位的主碼頭外圍,正修造的漁場、船塢也是數以十計,真真是一副昌盛興旺的景象。
而兩座山脈中間那條巨大的縫隙,此時已經建了座名為‘海淵’的雄偉關隘,將盆地內的張國一都、十縣和有余府相隔開來。
那海淵關上火器林立,時刻都有甲兵巡弋,顯得戒備極為森嚴,給人一種插翅難飛之感。
將梭舟收回儲物珠,張還生御風飛回熊倪城中,按著慣例在朝堂召見完森玄機以及麾下重臣后,隱瞞著身份,在‘有余’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
之后每天除了早晚必做的修煉外,他便在海邊閑坐著觀看滄海變幻之勢,以意念將元神霸占海域的微小潛流悄然抹去,享受操縱自然之樂,逍遙了十幾日,終于等到了法螺震動之時。
孤身一人坐在一片礁巖之上,張還生望著緩緩落下的燦爛夕陽,好奇的將抖了不停的法螺貼到耳邊,頓時聽到伴隨著波浪似的潮涌聲,一個細微之極不斷重復的人聲,傳進了耳朵,“張家君子,張家君子,吾等已至張國之境,汝可至有余府‘異珍坊市’的貝珠客棧中來尋;
張家君子…貝珠客棧中來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