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兒,娘的慈兒穿上這嫁衣真美”木氏怕花了她的妝,隔空撫摸著她的面頰,“大喜的日子,不許掉眼淚不吉利”
木氏嘴上讓向晚不要哭,自己忍不住拿起手絹抹起了眼淚。
沈慈的父親沈安雖然不像木氏那般言溢于表,但向晚看到他的眼睛里有淚光閃爍,沈安摸了摸向晚的頭發,只說了一句“受了委屈就回家,娘家給你撐腰。”
真是一對好父母,向晚暗暗感慨了一聲,面上難過更甚,她組織了很久的語言,半天才憋出一句“慈兒知道了。”
說罷,向晚撩起沉重的嫁衣,雙膝一彎,向沈安和木氏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響頭。
“你這孩子”木氏連忙扶她起身,沈安的面容終于流露出一絲不舍。
這是向晚臨時想起來的,原主的記憶里,沈慈也是向疼愛她的父母親磕了三個響頭,現在她是沈慈,有些事情,她該做就得替沈慈做。
沈家父母交代了一些事宜,向晚聽完了他們的教誨,春色和秋色重新給她披上了紅蓋頭,在沈府的小廝一邊跑一邊喊“迎親的隊伍到了”的聲音中,她被春色和秋色連忙扶到了沈府的門口。
沈府的門口站滿了沈家人,向晚蓋著紅蓋頭,她看不到他們的臉,但稍微一低眸就看到一雙雙密密麻麻的鞋子,她大概也知道這會兒有多熱鬧。
在吵吵鬧鬧的聲音里,向晚被扶上了花轎,迎親隊伍的敲鑼打鼓聲一出,花轎一陣搖晃,向晚便知,迎親隊伍出發了。
“大白”向晚捂著胸口,濃妝艷抹之下的容顏竟透著幾分蒼白。
她的腦袋里,浮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向晚本就想吐,這個問號一出現,她快忍不住了。
“我我暈車,不不,是暈轎你別發問號了,我快吐了,大白救我”
腦袋里的問題變成一串省略號,向晚看到那串省略號時,差點沒忍住,差點就吐了出來
“咦,怎么沒吐出來”惡心感仍在,一波接著一波,她卻沒有想嘔吐的沖動,盡管不再想嘔吐,但那股惡心感無時不刻折磨著向晚。
這個大白為什么做事不做全套
向晚有瘋狂吐槽的沖動,卻沒有瘋狂吐槽的力氣,那股暈轎的惡心感比之前更甚,她要死了受不了了
大白善解人意的解釋,以及冷冰冰的電子音卻透著的詭異熱情的語氣,讓向晚只剩下打死它的沖動,她躺在花轎里,全身失了力氣。
幸運的是沈府離高府的距離并不是很遠,轎子停下的時候,向晚只覺得通體舒暢。那種顛簸了一路,終于停下來的感覺她聞著空氣,都覺得空氣散發著絲絲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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