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疼得不想動,她像死魚一樣躺在床上,雙眼放空,如果不是她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著,會讓人以為,她死了。
她沒死,也喊不出去了,她用她所剩不多的精力,在腦海里和大白溝通“大白救我”
冷冰冰的電子音,透露著幾分身為系統卻無能為力的無奈。
小腹的疼痛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加重,向晚的臉色,蒼白如紙,她的唇上,隱約浮起了幾個牙印。
她忽地松開了春色的手,她怕她怕她痛得失控,會傷害無辜的春色。
疼痛之中,向晚逐漸失去理智
與此同時,秋色帶著穩婆和一眾高府備下的丫鬟婆子,進了醉衍居的內屋。
“小姐怎么樣了”秋色急急沖到床邊,趴在床頭,看著向晚。
向晚的痛不欲生,刺激到了秋色的淚腺。
兩行淚水,從秋色的雙眼中,流了下來“小姐小姐”
向晚痛到瀕臨失去意識,但她知道自己在生產中,不能真的失去意識。到時候,危險的不只是她一人,還有她肚子里的小孩。
雖然和高沉做嗶事的不是她,但肚子里的孩子,是她整整懷了九個月的為了孩子,她不能昏過去。
痛到意識模糊的她,一聽秋色哭了起來,她的眼淚,也止不住,流了滿面。
穩婆一見床上的夫人眼神模糊,哭成了淚兒人,趕緊取了一塊參片兒,塞進向晚的嘴里。
“夫人,您別哭了,留著點力氣,好生孩子。”穩婆好聲好氣地哄著,然后吩咐幾個丫鬟去煮熱水和人參湯,與幾個婆子,開始接生。
參片的苦意刺激了向晚的味蕾,模糊的意識有了清醒的跡象,向晚將嘴中參片咬成兩半,嘴里的苦澀瞬間濃了一成,她的意識,更加的清醒了一分。
“夫人,抓住了”穩婆在床梁上結結實實地綁了一條繩子,把繩子的另一頭放在了向晚手里。向晚立刻抓住繩子,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扯著繩子,用力再用力
那疼痛從未停息過,也沒有最高峰的時候,下一波疼痛永遠比上一波疼痛來得更極致。向晚不知何時散開的長發被汗水打濕得徹底,猶如剛剛洗過的頭發。
穩婆的手放在向晚的肚子上,時時刻刻感受著胎動,她的嘴上地說著鼓勵向晚的話,一句接著一句“夫人,用力”
“夫人,再用點力啊”
一個時辰過去了。
穩婆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喜意“見,見到頭了”
“夫人,用力”
向晚很疼,疼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只低低吼著,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三個時辰過去了。
“夫人,孩子的頭出來了再用點力就快生出來了”
穩婆喝了口水,又給向晚塞了一塊參片,向晚即使含著參片,吼叫的聲音,比前兩個時辰,還是要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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