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師”
和班主任道了謝,凌以北便走出了教師辦公室。
教師辦公室的樓梯轉角處,安小魚似乎早已預料到凌以北會從那兒經過,她等了很久,見凌以北走了過來,她雙眸一亮,出聲叫住了他“以北”
“以北”
“以北”
“你站住啊”
安小魚連喊了三次凌以北,凌以北卻沒有絲毫停住的跡象。她喚他,他充當耳旁風從耳邊吹過。
“以北”見凌以北快走了,安小魚跺了跺腳,趕緊追了上去。
凌以北走得不快,很快就被安小魚追上了,她的手指才碰到凌以北的手臂,就被凌以北反射性地甩開。
安小魚順著被甩開的慣性,假意摔到了地上。她知道,除非她受傷了,不然他真的不會停下來看她一眼,安小魚委屈地喊道“凌以北”
凌以北終于停下來了,他連轉身帶著冷漠。他冰冷地看著安小魚,他看她的眼神,和他看死人的眼神,沒什么分別。
“有事嗎”他厭惡她到,連多說一個字都不愿意。
“你為什么這么對我”安小魚的眼睛,瞬間充滿了眼淚,她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啜泣道“你以前,明明是喜歡我的啊這才過了多久”
她真的很不服氣凌以北才當了沈隨憶的男朋友多久,怎么他的心這么快就被她勾走了沈隨憶有什么好的他為什么會喜歡沈隨憶他怎么可以喜歡上沈隨憶
如果她知道凌以北會愛上沈隨憶,她就是被沈隨憶欺負死,她也不會讓凌以北和沈隨憶比那場賽
那場比賽,凌以北輸給了沈隨憶但實際上,是她把凌以北,輸給了沈隨憶
“呵。”凌以北嘲諷地勾起唇角,“安小魚,不要太過分了。”
她傷害了沈隨憶,她有什么資格裝作受害者的模樣。
“體育室的事,是你做的。”他用了肯定的語氣,一步一步逼近了安小魚,“你用我的名義,把她騙進體育室,然后把她關在體育室里,是吧”
“我沒有”安小魚很心虛,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是她做的又怎么樣但在凌以北面前,她不可能承認,她只能否認“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啊我沒有傷害沈隨憶,你誤會我了”
黑蓮花的境界,就是能泰然自若地否認掉自己做過的所有壞事,并且裝出受害者的樣子。
如果凌以北沒有反復確認過,并且在體育室附近找到了一樣東西。他可能會因為她的哭泣動搖了想法,他可能會像以前一樣,被安小魚耍得團團轉。
“這個東西,你還記得嗎”凌以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發卡,扔在了安小魚身邊,他冷冷一笑,說道“還是你說喜歡,我買給你的。它為什么會掉到體育室附近呢呵。”
“我沒有”看到發卡的那一刻,安小魚就慌了,她知道發卡丟了,但沒想到丟在了體育室附近,更沒想到,發卡恰巧被凌以北撿到了。
“你相信我以北”帶著慌亂的否認,顯得特別蒼白和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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