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個錘子,叫你滾開聽到不。”
秦曉曉用了全力拍開它,暗想,該不是遇到神經病了吧。
右手遭受攻擊,胖男人吃痛。
被打到的部位迅速紅了,他不怒反笑。
真是個愛抓人的小貓咪。
性子夠烈,他喜歡。
征服這樣高傲的女人,看著她們在他的下屈服于他,產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態度從不屑變得依賴,他就特別有成就感。
正意淫著,兀地,一道微微顫抖的聲音于背后傳來。
“她不認識你,你別糾纏她。”
項莉薇忽然起身,蹙眉望他“你沒看到她不喜歡你么”
那雙純黑的瞳孔意為不詳,被它冷冷地看著,直教人心里發毛。
美好的臆想被打斷,胖男人有些不悅,他聞聲扭頭,看到了一張漂亮的臉。
雙目迷離,唇色紅潤。
手軟軟地扶著桌子,膝蓋彎曲,站不直。透著種無力。
恍若下一刻便醉倒,卻仍執拗地站起,幫助她人解圍。
逞強的模樣,倒不失可愛。
如只幼獸,叫人忍不住逗弄它。
見此,胖男人色心發作,郁氣頓時消散。
他嘿嘿一笑,轉而調戲她,說道“小朋友,你現在幾年級了看著臉好嫩,你知道喜歡是什么嘛。”
“叔叔教你好不好”
說著,他想去摸少女的臉。
“走開”
項莉薇偏過頭,情緒激動,聲音尖銳到有些破音“別碰我流氓”
少女反抗的聲音,響于喧鬧的酒吧,如同石沉大海,很快,水面的波瀾平息,未留下一絲痕跡。
因女主引走戰火,秦曉曉得以脫身。
他們推搡之跡,她出現了異樣,身體逐漸發熱。
一波接一波春潮,刺激著神經末梢,摧殘理智。
該死
秦曉曉咬住舌尖。
皮肉破開,血珠子泌出。
劇烈的疼痛席卷,壓過了若有若無曖昧的思想。
秦曉曉稍稍清醒。
經此波折,她發現,自己果然太年輕了。
竟低估了春藥的威力。
剛才那一下子,雖然暫時壓制住了藥力,但依舊留有余韻,仿佛螞蟻萬千在身體里爬,又癢又麻,直讓她意欲扭動身子,用肌膚磨蹭衣料止癢。
抿了一小口,便淪落至此
而對于喝光了一整杯的女主,秦曉曉有點不敢想象。
那都能熬得住,保持理智,得是多么恐怖的自制力。
這時候,秦曉曉不知道。
女主看到自己,便自動處于發春狀態
對于那些不可言說的欲望,她早有了抵抗性。
盡管,此刻多了媚藥作調劑,卻也和平日沒有多大差別。
而目前。
形勢嚴峻。
時間容不得拖延。
她不動聲色地遙望著男主的身影。
心中盤算待會,要是男主還不過來,她就先把那個胖子趕走,然后安頓完女主,便閃人回家,去解決不可描述的事宜。
酒吧不能再待下去了。
和任務相比,節操重要。
秦曉曉感覺自己要遭不住了。
許是先前倒霉慣了,根據物極必反定律,這一次,秦曉曉迎來了時來運轉。
僅見,不遠處的男主不負期望地轉頭,看著角落推推搡搡的一男一女。
他皺起眉頭,朝他們的方向走去。
表面看上去,他只是過路人。
現今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但他清楚,自己到夜色酒吧,是為了追尋項莉薇。
似乎冥冥之中,一起早已注定,他參加一項試鏡,當評委面試新人的時候,遇上少女,對她一見傾心。
爾后,他在別人那里要了她的聯系方式,加她好友,想對她展開追求,但她愛理不理,視自己如空氣。
可他不曾放棄,越挫越勇。
近日,段龍澤買了禮物,想當面送她。
可惜,項莉薇太努力,沒日沒夜地窩在公司里練習,壓根不給他這個機會。
而他不能貿然走進她的公司,否則將引起不必要的輿論。
今夜,他得到手下發來的,項莉薇最新行蹤消息。
看到這條福音,段龍澤心知機會來了,便火速趕來。
到了以后,他見少女的身邊有其它人,只好走至吧臺,企圖等她們分開后,再找項莉薇單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