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任師妹客氣了。”寧相禮說著,帶三人站在了一旁。
任雨飛淡笑。
“師妹你身體可好些了”一如既往領頭開口的是寧相禮。
“好多了有勞幾位掛懷。”
“按理說應該恭賀師妹能在宗門大比上一舉進入前二十,可想到那日比試之事,對師妹的遭遇了表同情,祝賀之詞實在難以出口。聽外面弟子傳言,師妹那日所對上的弟子,正是被魔修附身了,不知是也不是”
“此事說來蹊蹺,我到現在也不能十分確定。那時我確實好像被控制一般”任雨飛邊說邊搖頭應道。
“可真有此事莫不是任師妹當時用盡了靈氣導致的疲累所致如此感覺”何要錚好奇問道。
任雨飛聞言抬頭望去,看到的便是那四張迥然不同的臉孔,寧相禮面帶關心,彬彬有禮;何要錚面露好奇;姚欣怡微微不屑;江明梵依舊冷然的置身事外。
“或許吧我亦不能十分確定。”任雨飛懶得解釋,順著何要錚的話說道。
“任師妹此時外出多有不便,若是有用得著為兄的地方,盡管吱聲便是。”寧相禮說著走向前,遞了幾張傳音符過去。
“多謝師兄好意。”任雨飛此時躺在床上多有不便,任雨萱瞥了她一眼,也就代勞上前接了過來。
“那師妹好好休息吧,我等就此告辭。”
“好,寧師兄請便。”
待到寧相禮走近門后,到底是沒耐住內心的好奇,又駐足轉身問道,“為兄還有一問,請任師妹勿要介懷。”
“師兄請講。”
“不知師妹的丹田可還能運轉”寧相禮緩聲道。
任雨飛靜靜看著他,默默嘆了口氣,終究這個是他們最關心的吧
被揭到任雨飛的傷疤,這一下,任雨萱就冷了臉,就連王梨花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任雨飛淡淡道,“還未完全恢復,尚且不知。不過此時并不能吸納靈氣。”
“哦,那師妹好生休息,理應恢復好了身體便能修行了”
“借師兄吉言。”
幾人走后,任雨萱索性又開了禁制,憤然嘟囔道“什么意思嗎這幾人根本就不是真心來看你的他們是來看笑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