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會兒,兩個就到了那里,此處還是沼澤地帶,不過此處是一處較寬廣的干地,可落腳,上面長著不少植被,果然見兩隊修士在大打出手,一隊白衣,一隊青衣,上面有鑲邊和花紋,應該是兩個宗門的。
旁邊不遠處長著一株兩千五百年份的丹岑子,是一種解毒圣藥。
任雨飛因為隱藏了自己的氣息,打斗的兩隊修士根本沒發現她的氣息,直到她閃來近前,晃眼間直接到了那株丹岑子近前,眾人大驚之際,方才發現了她!
可這會兒任雨飛已經指尖法力一注,斜著在地上劃了個小塊兒,又用起土術外加神識,直接將那株帶土塊兒的丹岑子收進了一方天中!極其連貫的動作,輕車熟路,不到一息就搞定了!
在打斗的兩隊修士傻眼兒了!幾乎是心照不宣的停下了打斗。而后他們便發現任雨飛是個金丹修士,外形體貌自不用說。
其中一個穿白衣的弟子雖口中帶敬意,但話中有些不滿道,“前輩你這樣不好吧!”
任雨飛聞聲遂凝眉望向他和眾人的方向,“呃,是不太厚道,但我只不過是采株秘境中的靈草而已,又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眾人無語!臉色一滯間,繼而大眼瞪小眼兒的互望了去。
任雨飛這廂達到目的,已經打算離開了。她正邁步轉身打算飛身之際,只聽身后忽然冒出一聲,“她只是個金丹初期,我們一起上,拿下她!”
這一聲喊的其他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任雨飛卻是不由得倏然駐了足,而后緩緩的轉過了身來,斜眸睨向那個發話的修士,之后視線又在其他人直接掃了一圈兒。
那兩隊修士也在偷偷的忽換著視線,似在探知對方的意思,似在商量般。
任雨飛看這兩隊人的小動作,不由得隨意笑著開口道,“要動手趕緊的!別耽誤我去采其他靈草!”
她又笑著補了句,“不過先講好啊,你們要是朝我動手了,待會兒你們儲物袋兒中的東西可就隨我選了!自己掂量掂量,別說我沒提醒你們!”
本來眾多筑基修士協力打金丹初期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又看任雨飛這眸光不咸不淡的,笑的風輕云淡的,這種淡定卻嚇的剛剛生出蠢蠢欲動之意的那幾個息了心中的欲動之意,這會兒又都不敢動作了!誰都沒敢動,再度吃驚相望著。
但是那個先前說攻擊的男修士終究有些不甘心,眸光四顧間,一咬牙道,“她只是個金丹初期,大家不要怕!”
旁人還沒動,任雨飛極不耐的笑瞥了那人一眼,“就你事兒多!給你點兒教訓吧!”
隔著幾十米,她猛的抬手朝著他轟了一拳,拳勁翻飛,乍然便到,那修士愣是沒躲開!
這么遠的距離下,最后那道拳勁還是把那個修士轟的朝后倒飛了二三十米,氣血翻涌著沖出了口腔,肋骨也斷了兩根。其實這一拳任雨飛只用了三成力道,她沒想殺人,手下留著情呢。
見這一幕,眾人大驚,全全身形緊繃著,這下更是沒人敢動手了!
任雨飛看這情景,既然沒人動手,她便決定離開了!筑基修士兜里的東西,說實在的,她這會兒真看不上。
其實她說那話也不過是嚇唬嚇唬那幾個,她摘靈草還有情可原的話,但再欺負這些筑基修士就說不過去了!
她可是個極其有分寸的人,貪心能有,但一點兒都不能多,該貪的時候貪點兒沒事兒;但是多一點兒就叫欲求不滿、貪得無厭、人心不足了!那是觸犯了良心底線和內心原則的事,她是不會干的。
這廂任雨飛再度轉身要離開之際,忽然意識到身后的方向來了個大家伙,那物爬的飛快,就要到了那些筑基修士的范圍圈。
此時那些筑基弟子好似也意識到了那側來了個極大的危險,急急轉頭望去。
而先前被任雨飛打飛那個弟子正好是在那個方向,離那物最近的!他此時將將捂著胸口勉強望去,望到游移來的那物更是驚嚇的一個目瞪口呆,都忘記了躲開!
正在那時,他又覺眼前一閃,好似有個影子晃了過去!
任雨飛瞬移至前,和光劍一道滄浪滔天轟向那物,把它掀退了去。而后她神識化鳳,白鳳入了那九級頂階毒王蛇的識海之中,鉗制抓挖向那毒王蛇的神識光團。
制住那毒王蛇后,任雨飛轉身望向那些筑基弟子,尤其那個被她一拳轟飛的筑基弟子,“你們還不走?”“你們再不走我可先走了啊!”
眾人驚愕之際,聞聲回神,皆忙朝后逃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