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傾焰只冷盯著他,陰沉道,“你殺了她全家?”
血天煞聞此一怔,竟不想赤傾焰是為此事而來。
“呵!”他不屑的嗤了聲,嘲諷笑道,“是有怎么樣?”“難不成你還想為了那個女人的家族出頭?”
他目光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赤傾焰輕視道,“赤傾焰,你這樣子,真讓我瞧不起你!堂堂魔族少主為了一個修仙界的女子神魂顛倒,現在還為了她的家人來找我算賬么?”
他進而諷刺道,“就是你想替她出頭,人家還不一定瞧得上你!”
赤傾焰氣惱至極,冷不丁的朝他出了手,一招魔龍伏虎剎那打出!
一只黑色巨龍咆哮而至,血天煞驚急間應對了一招血龍出山,一黑一紅兩只巨龍斗在一處。
不過赤傾焰入魔嬰期日久;血天煞是剛入魔嬰期,自不是他的對手,很快敗下陣來,那血龍被黑色魔龍撕碎了去,而魔龍繼續朝血天煞咆哮沖去。
最后血天煞被那魔龍擊中,捂著胸口趔趄后退了去。
在血魔宮中的血九州見自家兒子吃了虧,按捺不住想出手,可又聽剛赤傾焰的意思,進而壓制住自己的想法,接著朝下看去。
卻見那廂赤傾焰一擊之后并未再擊,而是陰沉著一張臉,暗自里雙拳緊握,咬牙道,“我留你的狗命在!”“她早晚會回來取你的狗命!”
“切!”血天煞不屑道,“她還不一定能回來呢!”“她不回來則罷,一回來我便抓了她,把她做成血奴,日日飲她的血!”
“呵,你以為你入了魔嬰期就了不起了!”赤傾焰諷刺道,“她筑基期的時候你便不能拿她怎么樣;即便你入了魔嬰期照樣不是她的對手!”
“你-”赤傾焰這廂說中了血天煞的痛處,不禁氣的血天煞咬牙切齒,啞然無語。
末了赤傾焰諷刺的挑了下嘴角,進而沉著臉轉身離開了!
血天煞飛回寢宮的時候,血九州正沉著臉等在那里。
“你這些日子都去做什么了?”他冷聲質問道。
血天煞心中略緊張,又不敢朝他撒謊,半低著頭頭裝作淡定道,“我去殺了任雨飛全家,又在華陽城殺了些人。”
血九州聽到此事忽的竄上一股怒火。
血天煞離開的時候對他所說是外出游歷,他并未想到他竟是因為不甘心當年任雨飛殺他和從他們手下逃脫的事而去了修仙界!
“殺了多少人?”他陰聲問。
“半-半城!”血天煞半低著頭支吾道。
血九州聞之氣的大罵一聲:“糊涂!”“又不是仙魔大戰,你殺那些凡人做什么!”
“這樣就能出氣了么!”“只不過會讓千山宗和修仙界給我們血魔一族記上一筆!”
面對他的怒氣,血天煞只得做伏小狀,“孩兒-孩兒是找不到任雨飛一時沖動。”
血九州再度瞪著他恨鐵不成鋼道,“蠢貨!”“只做這些無用之功!”
“有那時間還不如好好修行,歷練自己!”
血天煞任由他訓斥,雖是心中不服氣,卻是不敢頂撞的。
畢竟是自家孩兒,血九州訓了半天,最后也沒處置于他,直接甩袖離開了!
千山宗倒是不甘讓血天煞給跑了!可難道還真派個元嬰真君去魔域以身犯險?
魔域那地方兒是人魔族的地盤兒,一個兩個的元嬰修士就是去了,也是有去無回。
血天煞屠了半個華陽城這事也只得暫時作罷。
只是苦了那些平白丟了性命的無辜百姓,就這般結束了生命。
他們很多有親人在外的,狠狠的記恨上了血天煞和血魔一族;連帶著任雨飛、甚至是任家的人,他們也狠狠的記恨上了!
這其中很多是入了千山宗的弟子,他們或煉氣,或筑基,甚至已經結丹,都狠狠的遷怒了任雨飛和任家。
在之后的很長時間里,那些在外闖蕩而活下來的煉氣期和筑基期的任家弟子怕被牽連和遷怒,只得隱姓埋名的活著。
即便如此,有些人還是難免因為這個遭了迫害。
回宗之后,任雨萱竭盡所能,找上了依舊活著的那些任家弟子,給了自己所能給予的最大幫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