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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門外,冰魅兒散了身形、化成靈霧繞在風逐塵身側,“瞧瞧你對她一腔深情,她不理不顧;如今卻是在私會旁的男子!”
“你又何苦這樣作踐自己!”
那聲音嬌柔魅惑,若是旁的男子只怕已經被誘惑、引導出心中恨意,去恨那個無情的女子了;可是風逐塵卻沒受到絲毫干擾,反而覺的她很煩,就像噪音一樣!
他眉頭凝的很死,實在不知道幾次折磨她,她怎的還這般厚臉皮的纏著他!
可他不知怎的又想到自己,他對任雨飛不也是一樣這樣死纏爛打么!
想到此,他不由得諷刺、自嘲的挑了下嘴角。
總以為機緣巧合下自己占有了她,而她也間接的救了他,給了他一次新生,他貪圖她的美好,為此愿意等她,不管付出多少都求一個圓滿。
他已經分不清自己對她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了,是他妖獸的占有欲在作怪,是他留戀沉淪那夜她的美好,是他感激她給了他一次新生,還是他貪圖她的性子、喜歡跟她處在一起的感覺!這種種錯綜復雜的牽絆交織在一處,讓他執迷也沉淪著。
他其實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愛,他知道的是跟她在一起很滿足,很輕松,很快樂;他知道的是他想擁有她,擁有她的全部;他就是單純的想跟她在一起!
風逐塵越想越亂,越想越心煩,也越想越氣惱。
他懶得理會冰魅兒,最終嘆了口氣,閃離了此處,進了陰陽兩界的夾縫空間之中,安安靜靜的躺在了浮空之中。
這廂明德真人離開后,赤傾焰心情愉悅的瞥了眼一側的任雨飛,“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我一直很想你!”
他語氣赤裸裸、不溫柔、有些霸道;就似在宣判著自己對任雨飛的感情。
任雨飛忽然聞此略一怔,他這種表白的話讓她不由得想起風逐塵來。兩個是不一樣的,同樣的話說出來赤傾焰霸道,風逐塵溫沉。
她暗自里心中略嘆息,低了眸子緩聲一口回絕道,“赤傾焰,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心中有其他人了!”
赤傾焰聞此,已是氣怒的皺眉斂目,在空中遁住身形,“他是誰?那白狼?”他說著這話時微一怔,進而想起這次沒見風逐塵纏在任雨飛身邊!
任雨飛也隨著停了下來,她垂著的眸子染了一絲糾結,“不是他,是一個外界修士。”
“你-”赤傾焰有些氣,搞了半天竟然不是本界的修士,他和那白狼、古凌越都輸給了一個外界修士?這也太可笑了!
盯著任雨飛瞅了息,他氣惱妥協、蠻橫要求道,“你回來了,就忘了他!跟我在一起!”
聞此,任雨飛不由得笑了,這人還是老樣子,和當年一樣強硬霸道。
她進而笑著轉過頭瞧向赤傾焰,“那讓你忘了我,去和牛婼蘭在一起,你能不能做到?”
赤傾焰當即堅決的搖了下頭。
任雨飛彎了下嘴角,“這不就對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赤傾焰略疑惑凝了下眉,方意識到她說的意思。他執拗道,“我們不一樣,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喜歡你,你跟我在一起,我會對你好的!我會讓你比其他任何女人都活的快樂自在!”
聽著他這話,他這般真摯,任雨飛的心不由得又一陣刺痛,心中很是嘆息,只怕是又欠了一筆感情債!
她又半垂下了眸子,沉默良久,“赤傾焰,對不起,我的心已經給過旁人了!無法再給你回應!”
赤傾焰急,大聲道,“憑什么!”“我們才是認識最早的!”
任雨飛有些干巴巴應聲道,“感情的事勉強不來!”
勉強不來,有什么勉強不來的!左右她跟了他,他對她好了,時間長了自然就會接受他、喜歡他了!記赤傾焰心中賭氣的想著。
他盯著任雨飛氣惱了大會兒,最后壓下了心中怒火,轉而邪魅一笑,“沒關系,那我們做個朋友!帶我去你洞府看看吧!”
他突然泄了火氣,語氣也稀松平常了,讓任雨飛下意識的一怔,而后直直的轉眸朝他望去,卻見他正邪魅也自然的笑著,她不由得心中生疑,這是突然轉了性子?
赤傾焰又隨意笑道,“還愣著干什么!你一走三百年,我們敘敘舊還不行嗎!”他調笑道,“我百萬里迢迢從魔域來到千山宗,總是你的客人吧!”
任雨飛雖然依舊心中疑惑,但見他態度如此,索性也笑著應道,“那好,走吧!”
隨之兩個繼續朝天乾峰上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