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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講經不僅小豆芽兒們聽的意猶未盡,赤傾焰也看的津津有味,全程把任雨飛的講經都做了留影。
講經之后,任雨飛回了洞府,他也跟著她一起回了。
算著今日,他都呆了五天了,任雨飛是不可能縱由他一直在這兒待著的。她都打算好了,完成了講經,今天夜里開溜,干脆先逃出去一陣子。
這天回到自個兒洞府,她特意給明德真人發了個傳音符,說是她晚上要離開宗門,讓宗門看著赤傾焰的動靜,他若是走了便罷;不走,那爛攤子就交給玄一真君讓她看著處理。
她雖是在傳音符上打的神識,并非輸入的語音,赤傾焰并無法知道那傳音符上記錄了什么,卻是見她把那傳音符給發出了。當時任雨飛站在洞口,而他就坐在中室洞中。
“任雨飛,你跟我回魔族唄!跟了我,你要什么有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多逍遙快活!”赤傾焰又念叨了起來。
這話他一天能說八百回,任雨飛聽的耳朵都長了繭子。
她是萬般無力、也萬般無奈。上輩子求而不得,這輩子倒好,多的自己選不過來了!
她算是見識到什么叫過猶不及了!一個就夠難應付的,現在這三個逼的她心中真是不自在。
這可倒好,那個不知道逼退了沒,這個就又追上來了!這么看的話,她不選可能是錯的,她想獨善其身好似真的挺難!
唉,還不如沒遇見過,干脆她一個人瀟瀟灑灑的活著!
任雨飛心中嘆息,想著熬到了晚上說什么也得溜了!
“唉,都給你說多少次了,我對你沒感覺,以你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干嘛非要纏著我!”任雨飛轉過身,嘆著氣,沒精打采無力道。
“我就想要你。跟你在一起有趣多了!”赤傾焰一手悠然隨意的支在石桌上端著青玉酒杯,望著她光明正大道。
任雨飛抬眸睨他一眼,總覺得這貨就是閑的了,只是想找個能逗樂他的女人!她干脆也沒再理他。
“誒,再給我兩瓶靈酒。酒沒了。”赤傾焰揚了揚空杯子。
任雨飛又睨他一眼,“我說你不是喝了沒用嗎,怎的這幾天還不停的給我要靈酒!”他這幾日凈在她這兒不停的飲酒了!
赤傾焰凝眸睨著她理直氣壯反駁道,“你又不肯陪我,我不喝些靈酒解解悶兒能干什么啊!”
他道,“你只要答應跟我走,讓我一輩子不沾酒我都愿意。”
又繞回了這個話題!任雨飛干脆沒再接茬,走過去,直接取了一大壇靈酒,放在了一邊兒,“想喝自己倒吧!”
她取了那靈酒,正想進去內室,赤傾焰忙叫囂道,“別走啊!給爺滿上!”
任雨飛聞聲不由得轉過身來,氣笑著瞥他一眼,“我說赤傾焰,你跑我這兒當二大爺來了!喝個酒還要我給你倒?”
誰想赤傾焰樂呵著重復道,“二大爺?”“這詞兒好!”“干脆你跟我回去,我把你當二大娘供著!”他望著她邪笑道。
“噗!”任雨飛沒忍住被他逗笑了聲。“行了你,服你了,三句不離口讓我跟你回魔域這句。”
“你別在我這兒杵著了,我要進去修煉了!”
“不行,”赤傾焰霸道的要求道,“你過來給我斟上酒,我就讓你進去修煉。”
任雨飛不耐的打量著他,那人面上染了幾分得意,邪笑道,“你若是給我斟了酒,我就安靜一刻鐘。你若是不斟,我讓你一息都安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