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瑾瑜面上掛著抹無奈的笑,深情凝望著任雨溫聲道,“原諒我的自私,兒,我心疼你受過這樣大的傷害;只是作為一個男人,我并不想知道這件事。”
任雨凝望著他的眸中劃過一抹落寞,她有些無力的垂了下眸子。這種事她也無法強迫他接受,只是幾百年的夫妻,她私心里還是希望他能包容她,接受她的不堪的。
而后水瑾瑜嘴角無力的挑了下,依舊望著她平靜道,“但既然我知了這件事,定是會與你一同面對的!”
任雨垂下眸中忽然恢復了光彩,她聞之忙抬起了頭。
她兩個一番濃情蜜意的揪扯,在一旁的蔣冽覺得這一切有些諷刺。
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他早就忘了當年的這段插曲,那時的他也只跟著那幾個同門將此當作一番發泄而已。當年看任雨那一個背影他雖是想過她會報仇,但幾百年過去,她都沒有什么動作,時間長到他真的已經將那段插曲完全拋在了腦后。
卻不想今日再得遇見,而她已與人結了雙修道侶,卻還是無法忘記當年那段往事。
他不是女人,自然無法體會到一個女人被幾個男人玷/污后的那種絕望和心灰意冷;多少還覺得任雨有些糾纏了。
但他看任雨兩個都是金丹中期修為,而他一個金丹后期,此時顧及面子,并沒有逃走,決定留下面對,肅清當年的因果。
水瑾瑜原本溫潤的臉色突然冷厲了起來,皺眉對向那蔣冽道,“你曾傷害過我的道侶,如今便血債血償吧!”
蔣冽不在乎的笑了下,已是做好了迎接戰斗的準備。
大戰一觸即發,水瑾瑜話落已然持劍朝蔣冽攻了過去,而任雨也繞至一側,一道金蟬群舞朝蔣冽沖去。
蔣冽見此凜眸急掐訣一道烽火先行抵上水瑾瑜的正面攻擊;而后又急發了一道萬火齊發抵上任雨的攻擊。他修為金丹后期,這速度還是比那兩個快些的,法威也更強,以一敵二暫時并沒什么問題。
但水瑾瑜和任雨兩個本想奪他性命,攻勢犀利,不懼他的攻擊,一招接著一招,隨著幾次對招之后,蔣冽發現自己到底有些疲于應對。一時間兩方陷入了僵持。
不多時,水瑾瑜見兩個久拿蔣冽不下,只得咬牙使了他法,取出了先前與水玲瓏等人在天虛宮中破除關卡得到的一只七品靈器斷命索魂鉤。
這斷命索魂鉤全身黑亮,是一只帶鏈雙鉤,可直接攻擊神魂,一旦被索魂鉤入了血肉便被直接攻擊到神魂;若是對方修為夠高,甚至一下便可擊碎神魂,很是厲害。
蔣冽見水瑾瑜取出了這么件東西,心中猛然一驚,眸中閃過一絲懼意,顯然看出了這是件靈器。
只可惜他進入這天虛宮之中只破了兩處關卡,并沒得到靈器,此時也只得拼力應對。
任雨見水瑾瑜發了力,便也十分默契的與之配合起來,以牽制蔣冽為主,盡量給水瑾瑜制造攻擊的時機。
又是幾招過去,蔣冽雖然全神貫注、左右周旋,能在每招壓制住對方,可水瑾瑜夫妻兩個配合默契,最終他還是被那索魂鉤攻擊到了,那刻他只覺神魂劇痛,方知這鉤似還可攻擊神魂。
而隨著兩人的不斷周旋,被那索魂鉤一再傷到,他的神魂也一而再再而三的受著傷害,他竟是漸漸落了下風。
蔣冽心中憂懼,怕是如此下去自己會折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