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那漩渦徹底形成,帶著銳不可當之勢朝她胸口沖刺了過去!萬千水針和雷針抵上,任雨飛又一道雷龍鉆心急急發出,盯向漩渦的位置。
瞬息之間,已是情勢大變。
可在任雨飛發那道雷龍鉆心的時候,她的背后也好似產生了巨大的危機,一只尖利詭異的血爪飛快朝她脖頸抓刺了去。
任雨飛正在對敵前方,反應有些不及,好在那刻百里急急御著血月盤發出血月之光抵上了那血爪!
與此同時那漩渦沖破了她的雷龍之后,剩了小部分又朝她胸口撞來。
任雨飛急急朝一側閃了過去,那剩余的漩渦之力盡數打在了房門結界上。
而此刻,血月盤控住那血爪,開始瘋狂變大,甚至開啟了吞噬功能。
血九州有些吃驚,任雨飛竟然有這么件法寶。好在他此時是散形的狀態,他猛一道血魔之龍從背面兒沖向血月盤,趁著那十分之一血月盤晃動、松懈的間隙收回了自己的血爪。
任雨飛見那血龍撞向血月盤,也從一側一劍急急斬去。
血九州收回自己的血爪,依舊是散形的狀態,而血月盤也忙飄向任雨飛身后。
任雨飛望著這空洞的大殿問,“誰?血天煞?血魔魔主?”
一擊不中,此時再藏也沒什么意思,血九州聞此,倒是現了身形,離在了大殿的左側。而血天煞見他現形,也跟著現了人形。
“任雨飛,今日里你插翅難逃!我二人定將你絞殺在此。”他瞇眸陰鷙的盯向任雨飛。
任雨飛此時是在殿右側的,她先掃了眼血九州,又瞥向血天煞,“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先來了!”她的語氣此時比較平,仇恨的情緒也沒展露出來。
“哼,大言不慚!你縱使金丹大圓滿了,又能奈我何!況且有我爹在,你今日就別想逃了。”血天煞復又張狂道。
任雨飛無所謂的瞥了他一眼,而后又望向血九州略稀松平常的口氣,“血魔魔主,雖然我知道你們魔族人都比較隨性,可幾個魔主之中,除了您老,我也沒見過其他魔主對筑基修士動手的!也不知道是我見識短淺,還是只有您老是這樣。”
她嘴角微抽了下,“我一直不明白,若說我當初在秘境害死了血天煞,他找我報仇,我可以理解。可您老一個魔嬰大圓滿往前湊合個什么勁啊!當初赤傾焰找我麻煩的時候,我也沒見他爹跟著他啊!”
血九州也無奈挑了下嘴角,略坦誠道,“最開始是看你殺了我兒,而你只筑基修為、卻身懷異寶;可以說一是仇恨,二是求財。”
“那時我本以為自己出手,殺你是輕而易舉的的事,卻沒想到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阻攔了下來。”
“若說先前還沒有什么深愁大怨,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可后來即便我不想再朝你出手,也已經晚了;天煞他跑去屠戮了你的家族,我就知道與你之間的仇怨再無可化解,沒了緩和之地!我不殺你,你成長起來也定是會找天煞報仇的!”
任雨飛無力的笑嗤了聲,暗腹世事如此!
“看來你這不肖兒子,你是鐵定要護著了!”她望著血九州笑問。
“他縱不肖,也是我兒!”血九州面上劃過一抹無奈,嘆道。
血天煞聽著二人的談話,臉黑的像炭一樣,任雨飛罵他不肖就算了,為何他爹也說他不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