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真君這攻勢對血九州驅動女媧石暫還是沒大影響的,只是長此以往下去,他的血魔之力便會大大的消耗,于他來說形勢越來越不利。
血九州心下有這計較和防范,故意威嚇也誘惑道,“玄一,你若是執意朝我動手,我也不再顧及千山宗的立場,待我消滅這追風狼后,就會朝你出手。”
“你以為我會怕你!”玄一真君邊拼力再度發大招削砍著那七彩光柱,邊咬牙氣恨道,“你殺了玄清,今日我便要替他報仇。”
血九州緩聲周旋道,“你口中的玄清并不是我殺的,當年我只是路過那處,見那獨角魔族驅動了這女媧石,我動了貪心,上前搶了過來。隨后的事我便不知了!”
“呸!”玄一真君冷笑一聲停下攻擊,犀利望向他嘲諷道,“有膽做沒膽認的孬種!事到如今你還想否認你殺了玄清和那單秋峰?”
“不是你還會有誰!他兩個都是元嬰修為,能在兩人絲毫不得出手、沒能做出防范情況下動手的也只有你們這些魔嬰大圓滿的魔主了!尤其是可散形的你,血魔魔主!”
她復又冷瞥了血九州一眼,“還想拖延時間?我先耗光了你的血魔之力!”她氣惱咬牙道了聲,同時又是一招威力極大的寒星問道猛然轟砍向那七彩光柱。
血九州無法,也只得由著她和冰魅兒的折騰。
雖是她的加入讓血九州和女媧石分出了一些神力抵抗;但女媧石強大,終究是還是在不斷的抽取著風逐塵的靈力和血氣,很快風逐塵也呈了面色蒼白之色。
時間一息又一息的過去,玄一真君和冰魅兒還在拼力朝七彩光柱做著攻擊,而血九州則不停的驅使女媧石的神召之光吸納著風逐塵的精元。
在玄一真君對女媧石神光的干擾下,和極冰之境中靈力的驅使先行下,風逐塵已經堅持了足有三百息,這已經是很長的拖延時間了。但畢竟他的血氣是有限的!
他的血氣失去大半兒,終于支撐不住而化了獸形昏了過去!
“風逐塵!”冰魅兒見之急的大吼著。
玄一真君見此也心中驚急。她自然知道風逐塵和任雨飛的關系,若是換個不認識的旁人她救不下也就罷了,可這個她若是救不下,日后面對任雨飛也是要愧疚的。
玄一真君見此發了狠,急急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五張元嬰大圓滿一擊的劍符。
血九州見之暗叫不好,忙再度發力驅使女媧石,對著風逐塵開啟了神光祭天!想來無論如何先弄死了一個!
卻在這時,玄一真君急急激活了那五張元嬰大圓滿一擊的劍符,齊齊朝著血九州和女媧石扔去!
“轟!”震耳的轟斬聲想起,那五張威力巨大的劍符同時攻在了女媧石和神光上,伴隨著強烈的震顫,那一刻屋內的空間都有些扭曲了!
但女媧石的神力朝出想象,血九州竟然咬牙頂了下來!劍符威力過后,那祭天神光還在吸納著風逐塵的精元,眼看他已干癟如柴,血氣盡失!
劍符威力過去,玄一真君見血九州還好好的,不由得也十分驚詫。心中慎重,暗腹不好!
“風逐塵!”冰魅兒望向油盡燈枯的風逐塵急的溢出了些淚花,驚懼擔憂的大喊著。“風逐塵!”她的淚嘩嘩的掉了下來,可一再徒勞的攻擊之后,此時她竟有些手足無措的慌然!
玄一真君一咬牙,又取出了最后五張元嬰大圓滿一擊的符,混著自己畫的一些劍符攻擊,正想再攻擊上去。
這時任雨飛火急火燎的竄了進來,她眉頭緊皺、急的不知所以的打量向殿內,看到空中飄浮的風逐塵和隱隱最后一絲流動的血氣,驚的雙眼大睜、瞬間通紅,布滿蝕骨的憤怒和驚懼!
此時阿鳳也跟在她身側。任雨飛瞟了玄一真君和冰魅兒一眼,厲喝一聲,“師叔,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