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內之事。”蘊生真人淡聲應了句,隨之便飛回了執事殿。
這廂任雨飛和葉榮冰二人也飛回了天乾峰。
待要進洞府的時候,葉榮冰忽然阻道,“在這里嗎?”
任雨飛聞此不由得止住了步子,轉眸望向她靜待下文。只聽葉榮冰又爽朗補了句,“我想去山里。”
任雨飛挑唇角颯然一笑,“好,隨你!”隨之她帶她去了后山那塊兒削平的常聚之地;而在洞府的阿鳳也跟了上去。
除了灰塵,鋪好了毯子,任雨飛取了許些靈果、靈酒、妖獸肉和點心放在二人之間的空地上。
葉榮冰見阿鳳跟來,便也把白洛溪放了出來。白洛溪此時已長至了八尾,渾身羽毛蓬松細密,潔白如雪,很是高貴華美。與阿鳳高高在上的犀利氣質比也不遑多讓。
任雨飛也打量了它一眼,不禁想到風逐塵化狼形的時候;暗腹這狐貍的毛就是比狼毛看著更華美和高貴些,蓬松軟和;而同樣是一身白毛,風逐塵的狼毛看著就更堅硬。
阿鳳又見白洛溪,端著架子裝腔作勢道,“喲,小狐貍,又見面了!”
白洛溪很高冷的睨了它一眼,那一眼簡直是目中無獸。
阿鳳犀利的眸光回瞥過去,惱道,“喂,白洛溪,你那是什么眼神兒啊!好歹都是打過交道的老朋友,你還用那種眼光看我,真是寒了鳳的心。”
任雨飛問之忍不住輕聲嗤笑出了聲。葉榮冰也沒理那茬兒。
隨后四個圍著中間那些吃的喝的,各守著一方,坐在地上。
這日任雨飛和葉榮冰兩個隨意的聊了許多。
微醺、宴后,葉榮冰忍不住躺在身下的獸皮毯子上,望著天空眸光幽遠迷離的低聲開口道,“我當年在古域的事你聽說過沒?”
任雨飛聞此微一怔,未想及她會提出此事。她淡淡應道,“嗯。聽說了一點兒。”
葉榮冰轉眸望向她,凝眸沉聲問,“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臟?”
“噗!”任雨飛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此時她還是支腿坐在地上的。她轉眸望向躺著的葉榮冰調笑道,“我說你,要問也該問你未來道侶,或者心上人吧!你問我算個什么情況!”
葉榮冰只道,“就是想聽聽你怎么說。”
任雨飛望天長嘆,“唉,這種事發生在誰身上都是一樣的,只要那個女人是正常女人,都會有這種想法吧!”
她又轉眸睨向葉榮冰道,“若是說你臟,你們聽了風逐塵當年是用獸身shang了我的,是不是也覺得我可臟?”
她又給自個兒灌了口酒,感嘆道,“女人嗎,和男人不一樣。再強的女人到底還是弱勢的。”
葉榮冰低聲又問,“為什么他那么對你,你還是原諒了他,并且為他發下那種重誓!”
任雨飛理所當然的笑著轉眸望去,“他后來一再的保護我、救我,不是么!”
她深呼了口氣,長嘆道,“說實在的,沒有他,我早就死了吧!”
“他既是誠心悔過、真心待我的,我也不能一輩子揪著那件事不放!”
她忍不住搖頭笑了笑,“另外他這家伙,真的很撩!我對他簡直沒抵抗力!”
葉榮冰聞此凝了眉,望向她疑惑問:“‘撩’是什么意思?”
任雨飛復又望向她笑道,“就是撩/撥/春心的意思啊!”她忍不住崩笑道,“他那人特會說情話,照他的意思他說的都是真情實意。”
葉榮冰聽此又疑惑問,“你喜歡那種總說甜言蜜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