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飛兩個回了厚土縣,與馬云飛結了酬金,又繼續朝其他縣城前行了!
反正這一路都是在管閑事,找她求助的人,能拿得起酬勞的,酬勞她會照例收,收了可能會去接濟那些吃不起飯的窮人;出不起酬勞的她只當是積德行善了!
那段日子,風逐塵的臉上整天都掛著笑容,那是他最輕松,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與她而行,看著她隨心做那些善事,臉上也洋溢著最真實的感受,她經常會朝他有點小俏皮,或是歡笑著,或是開個小玩笑;就像人間的情侶般。
她整日里掛著自然、純粹的淺淡笑意,或灑脫,或霸氣,或因那些凡人的悲苦遭遇掛些傷心;但不管是哪種,他們都相對是自由的,隨心在做自己喜歡的事、力所能及的事。
而阿鳳也不想悶著,這一路又化成小鳥,飛在了任雨飛的肩頭,與他二人一同前行。
這段游歷時光,她幾個都比較輕松。
幾個月后,她們行到了大央國的都城鳳啟城。雖值戰亂,但都城還是比縣城熱鬧百倍。
也臨近了年根兒,任雨飛不想再四處走了,打算入鄉隨俗,在這里過個年。
她們找到當地的百姓,最后聯系了一個放租的宅院。
這宅院上書著“曹宅”二字,隨中間人進去之后,發現有兩層院落,雖然放在都城不算是大戶人家,但也算是小康的那種了。
任雨飛兩個隨著中間人找到了那放租的曹阿婆。這曹阿婆是曹家少爺的奶媽,說話挺管事兒,也算是曹家先前的半個管家。
曹老爺本是外地人,在鳳啟城做著綢緞生意,原先生意還不錯;但近年生意不好做,賠了很多,曹老爺收了這里的生意支線;干脆回老家去了!
他在鳳啟城的這座宅子又不舍得變賣,交給了曹阿婆一人打理,說是遇著合適的人也可把這宅子放租出去。
曹阿婆過目了任雨飛和風逐塵二人,問了問她們的基本情況,多少人住這宅子,住多久之類。
任雨飛說是兩個路過此地,只她二人,大概住一個月左右。曹阿婆一看這還算挺合適的;省的一大堆人住進來,找各種麻煩,甚至是把宅子和宅子內的物件兒給弄壞了。
隨后兩方商定了下相關事宜,曹阿婆收了任雨飛十五兩銀子,簽訂了一個簡單的租契協議,便讓她二人住下了!
日子風平浪靜,兩人心中安逸自在,就如普通人家一般。任雨飛還領著風逐塵去大街上置辦了些年貨,各自心中別樣快樂。
到了第三日大早,趕上臘月二十,兩個正出房屋,在院中閑逛,見曹阿婆從前院小步快走了進來,笑盈盈道,“風公子,任姑娘,今兒是隔壁黃小姐大婚的日子,娶親的隊伍就要來了,你們不出去瞧瞧熱鬧嘛!”
任雨飛聞之雙眼一亮,“好的,阿婆,你先過去,我們這就來!”
“誒!那我老婆子先過去啦!”曹阿婆應著聲,便笑呵著轉身出了院門兒。
而后任雨飛雙眼閃亮的笑望向風逐塵,“走,咱們也去瞧瞧!”
風逐塵淡淡笑了笑,點了點頭。
待兩個人趕到,黃宅門口、路兩側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她兩個也只得擠在一側勾頭往里瞧著。
不多時就聽到不遠處鑼鼓聲隱約響起,越來越近,眾人齊齊歡笑著轉頭望去,知是這娶親的部隊趕來了!
拐過了街角兒,已是鑼鼓聲喧天,娶親的部隊浩浩湯湯,清一色的大紅色,新郎騎著高頭大馬,十分喜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