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我倒是蠻無所謂的。”
卯之花回來的時候身上帶著一道傷,下了雪萊一跳那道在鎖骨之間的劍痕一看就很深,就算是現在還沒有能夠有效止血,而且位置傷得極其兇險。雪萊想去看看,被卯之花擋了回去,繼續悠然自得地跟她聊天“聽雪萊的意思,是不打算跟我們一起守活寡嗎”
“我就是覺得這個稱呼實在是就不能說高高興興單身聯盟嗎”雪萊端著肩膀問“守活寡也太難聽了。”
卯之花笑了起來,又查看了雪萊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這才說到了自己是如何受傷的。
“是一個少年。”卯之花用手扶了扶紗布“眼神非常不錯的少年,在我沒有注意的時候,偷襲刺傷了我。”
“那看起來也沒有很厲害,如果只是偷襲的話。”雪萊撇撇嘴“要不要我找四番隊的人再來看看”
卯之花點點頭,雪萊便去了。
四番隊來的隊員大呼小叫,問卯之花為什么不在最初就自己治愈這個傷痕。
“明明卯之花隊長自己就是可以治療的,為什么要拖到現在呢”來的人正好就是山田“現在您美麗的肌膚上留下了這樣可怖的傷疤,就好像一塊美玉被人為刻意地弄掉了一塊啊”
“是嗎”
卯之花不甚在意“我倒是覺得很不錯,留著這道傷,也可以讓我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要慎重對待任何一個敵人,不是嗎”
山田隊員還是不理解,而雪萊在后面打了個哈欠,山田有跟她聊了起來。
“啊,雪萊副長,最近沒有見到藍染君了。他怎么樣沒有再發燒了。”
“他好得很。”雪萊抬起一個眼皮,笑了一聲“跟小朋友們玩得也很好,每天生活開心得不得了你呢”
“誒怎么說。”山田隊員在給卯之花上藥“我們最近在為浦原家的小公子而煩惱呢。”
雪萊想起了他“那小家伙怎么了”
“聽說不哭,平時也不鬧,家里擔心得很,說怕是腦子壞了。”山田隊員嘆了口氣“啊,我倒是覺得因為那孩子非常聰明的原因,但是其他人并不怎么認同呢。”
卯之花對此也表示了關切,而雪萊回憶了一下浦原那張小猴子臉。
“好像的確不哭啊”雪萊眼皮跳了一下“啊,當時抱他的時候,那孩子還一把貼在了我胸前來著。”
卯之花抬起眼皮“阿拉,那孩子到是很知道該往哪里靠啊。”
“可不是,我都沒敢讓惣右介看到。”雪萊嘆了口氣“這要是被他看到了,沒準當場小朋友就要被掐死。”
“藍染君很在意雪萊副長啊,真的是很在意很在意這個姐姐呢。”
山田隊員總結了一下“不過雪萊桑這么疼愛他,藍染君這樣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啊,你是不知道,這孩子啊”
雪萊說到這個就忍不住要多說,對山田跟卯之花將藍染小朋友,啊不小少年的少言寡語但根據雪萊了解,藍染在跟志波家的兩個小伙子相處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
起碼是可以借給他們抄作業,又會約著空閑時間一起玩的關系。
之前藍染是不出去的,但是后來架不住對方兩份的死纏爛打,向雪萊申請了零花錢就跟著出去了。
雪萊之前嫌棄藍染宅家不出門,現在跑出去玩了之后總是放心不下。
“啊,天空要是突然被撕裂,出現了一只大虛把他抓走怎么辦啊”
雪萊抓住京樂春水,跟他吐槽“我們家就這么一個孩子,被抓走我可受不了啊。”
“”
京樂副隊長眼皮跳了一下“我說雪萊桑啊,你當初身上的迷人氣息哪去了現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只愛嘮叨自家小孩的老阿姨,可不是那個傲氣凜然的十一番隊副隊長啊。”
他其實是第一批祝賀雪萊升任副隊長的人了,并且和浮竹一起表達了善意浮竹偶爾還會問雪萊的斬魄刀有沒有什么進度,但京樂一直單純地跟雪萊只問風月,隔三差五來找雪萊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