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十一番隊基本上都在自己隊里抱隊長大腿治病了。
而雪萊也在隊里的時間長了些,干活、外聯以及慰問下傷員,每天要花很多時間。
“我并不覺得這是個非常差的結果。”
藍染坐在蒼純的床沿上,看著外面灰蒙蒙的天空“有些時候廢墟也不代表毀滅,而恰巧是新的開始呢。”
“你啊”
蒼純嘆了口氣,沒有責備他,也沒有夸獎他“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知道。”
藍染笑了笑“其實蒼純桑不用犯愁。”
蒼純“”
“蒼純桑剛剛喝藥的時候看起來很犯愁,大概是因為賣糖的那個店家在鶴別,此次被毀嚴重。”藍染說“但其實我上次去支援回來的路上,看到店家說當天剩下了兩盒糖,打算便宜處理掉我就買了。蒼純桑想知道我藏在哪里嗎”
“”蒼純用一種看小朋友的眼神看著他“藏在書房雪萊桌子的那個抽屜里。”
“”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早知道雪萊一般懶得看那里了。”蒼純摁了摁太陽穴“不過為什么家里買點糖要藏起來,我到現在都沒搞明白。”
“因為家里有兩個嗑糖鬼,被他們倆發現什么就都沒了。”
藍染說“我去準備晚飯了,蒼純桑現在我去把白哉抱過來,亂菊那孩子一睡起來姿態實在是奔放,我怕她打到白哉。”
“那就拜托了。”
雪萊回家的時候發現蒼純和藍染兩個人的關系突然就好了起來,雖然說以前也很好,而且蒼純還會帶著藍染寫字,但是現在的感情好明顯不同于往日。
就是有點怎么說,革命戰友革命友誼的感覺。
“銀,告訴我蒼純桑和惣右介兩個人說了什么好不好啊”雪萊笑瞇瞇地拿著柿餅賄賂市丸銀這個小探子,結果對方看了一眼,根本不吃她這一套“我不能說,畢竟家里是蒼純桑發零花錢的。”
雪萊被噎了回去,過了一會兒又問“那蒼純給你多少,我出兩倍。”
銀又看了她一眼,很是無奈“可是雪萊桑只出這一次兩倍,蒼純卻是每個月都給的啊。”
市丸銀帶著一種“你是不是欺負我不會算數”的臉,又氣人又可愛。雪萊看到這家伙沒辦法下手,直接去問蒼純了。
“他也長大了啊。”蒼純這么說“有些男人之間的事情,就讓它在男人中解決掉。”
呵,男人。
雪萊這兩天看藍染的眼神怪怪的,搞得少年頭皮發麻,不得不申請值班以逃避雪萊的眼神殺而此次之后,三番隊、五番隊這幾個離一番隊近的隊舍慘遭總隊長點火,大部分都需要重新修葺,環境非常差,是個死神都不愿意值夜藍染這么熱心幫助大家解決值班難題,五番長開心得不行,特意跑到雪萊家表揚他。
呵,是嗎。
難道不是為了逃避我詢問出他的小秘密才跑的嗎。
雪萊哼了一聲,在藍染連著睡了十天隊舍之后又親自把他拎回來了。
“你們兩個竟然還有悄悄話,哼。”
雪萊丟下這句話就去哄兒子了,而白哉滿地亂爬,速度快得簡直想一只飛天大嗶。
蛇仙女累了一天了,有點追不上,坐在地板上招呼兒子過來。
“麻麻”
白哉撲到她懷里“麻麻”
雖然語調還是有點奇怪,但是還是好可愛啊。
雪萊抱著蛾子蹭,吸一口自家小妖怪,感覺非常治愈卯之花最近把事情全部推給她,跑到四番隊鉆研醫術,累得她簡直半死不活。好在日世里小寶貝一直在忠心耿耿地幫著她干活,讓雪萊沒有那么獨木難支。
“六番隊那邊沒事。”雪萊靠在蒼純床邊,抬起頭問“我看也挺忙的。”
“誒,響河在幫忙。”蒼純笑了笑“多虧有他,否則我還是得帶病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