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白哉抓著藍染的袖子問他不愿意牽舅舅的手,總感覺怪怪的,所以只抓著袖子。
而藍染想了想,摸摸他的頭。
“白哉的一切都做得很好了,可能只是媽媽自己有什么想不開的問題而已。”他半跪下來,理了理白哉的領子“那,白哉,回家之后先跟媽媽認錯,就說是想找我玩所以才翹課的。我會幫你說情的,然后你在想什么暫時不要告訴媽媽,嗯等以后,舅舅幫你問出來。”
白哉點點頭,又說。
“那舅舅,快一點啊。”
可日子過得真慢啊。
雪萊最近沒什么事兒,每天在自己隊內喝喝茶看看花,復制了卯之花的生活她偶爾還跟卯之花一起去聊天,然后看著四番隊又送進來一個躺尸的家伙,感嘆一聲。
“所以說,你現在還是沒有修煉始解是嗎。”卯之花對雪萊已經服了“二代劍八總不可能斬魄刀上只會劍術”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會去弄的。”
雪萊喝了一口茶“說起來,我周末要去更木玩你那個一定要保下來的小鬼還在嗎”
“前后兩句話相差也太大了。”卯之花回“誒,我送他回更木了。”
那個事情的調查結果涉及到了一個人販子集團,專門在艱苦地區抓人,從事暗殺之類的行業。雪萊算是被盯上了,但是查到幕后買家的時候突然中斷。
線索斷得非常突兀,雪萊想了想,沒有繼續查下去。
但她跟朽木家的距離保持得更遠了。
“真是煩他們。”
那次事故背后的原因雪萊能推算得出來,甚至通過后面的種種關系都能理清。她特別關注過白哉不要跟朽木響河那邊的人過多接觸后,在出去玩的時候感嘆了一聲。
亂菊正在帶著白哉亂跑,市丸銀跟牧羊犬一樣在旁邊看著,而只有藍染在她身邊。
“雪萊在擔心朽木家”
他笑了一聲“朽木響河難當大業,現在已經是越來越明顯的事情了。朽木隊長寧愿把希望壓在白哉身上都不愿意再為他多花力氣了,他當然是要急的。”
“可我又不能因為沒有根據的事情不讓白哉去上課了。”
雪萊超氣“我現在甚至在想,線索斷得那么干凈,是不是朽木隊長動手了。”
她這個揣測是很靠譜的,尤其是那種如同光滑的橫截面一樣的斷線,非普通人所能辦到。
“不要再想這些了,難得出來玩,雪萊”
藍染剛想提議什么,忽然聽到周圍有一陣震動。年輕男人找準來源,帶著斬魄刀一躍而起,面對著撕裂虛空而來的大虛,皺起了眉。
白哉差點站不穩摔趴下,亂菊接住他,躲到了市丸銀身后。
雪萊依舊在那兒坐著,看到周圍的人全都跑光了。
藍染在不遠處抽出斬魄刀,刀尖向下,默念了一句話。
霎時光線刺眼,片刻后恢復如初,只有那只大虛待在原地。十七席一躍而起,將那只大虛一分為二。
面具掉落在地上,輕輕地一聲。
整個過程就好像一幅幅靜止的畫面排列起來在眼前過了一遍,白哉戳在那邊,眼睛里都是星星。
只有雪萊咳了一聲。
“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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