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萊是不會死的,起碼在害怕死亡的時候是不會死的。”他說“我會保護你的,雪萊。”
不,沒有用。
這是只有雪萊自己才知道的真相,而聽到了藍染的聲音之后越發覺得無力。
她抱著藍染脖子的手臂只能收得更緊。
“雪萊,我要喘不上氣了。”藍染有點無奈地說“雖然雪萊即便是不抱得那么緊,我也是喘不上來氣的。”
太年輕的身體接受不了過于親密的撩撥,而藍染對自己的想法一向不那么拘束,尤其是在面對雪萊的時候。
他環著銀發女性的手臂慢慢收緊。
好像一條絞殺獵物的巨蟒。
“我就當雪萊同意了。”
事情是怎么變成現在這樣的。
雪萊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簡直像是拿著一把巨大的鐵錘把自己辛辛苦苦所創造的一切全部都砸得稀爛,即便系統很多余地告訴了她現在藍染的良善值有70分。
這跟她已經沒有關系了。
雪萊沒由來地冷酷地想,而且現在心里最焦慮的是白哉是不是知道這件事。
昨天晚上她腦子一抽跟藍染滾到了一起的事情。
算啦,反正白哉自己心里也有準備。系統也不知道怎么說好要不你讓藍染去跟白哉說
不行。
雪萊覺得這事兒要是被白哉先發現了肯定會傷害白哉的脆弱心靈,而要是率先跟白哉說明這個情況
也不合適。
雪萊根本就沒有想要正式跟藍染在一起的這個念頭,而且堅定地覺得昨天晚上是真的失心瘋。
我是不是被人下了降頭了。
雪萊嚴重懷疑自己的理智是否還在線,并且沒由來地懷疑到了藍染的斬魄刀頭上。
鏡花水月,是可以催眠的。
我查不了啊,雪萊巨巨。系統說雖然說我很萬能,但是這種非掉血的攻擊,尤其是催眠類的我真的察覺不到啊雖然我也覺得你昨天晚上真的很像是被人下了降頭。
雪萊灌了一大杯水,剛喝完,藍染輕輕推門進來了。穿得還挺整潔的年輕男人看著衣服套得很隨意的銀發女人,眼神變了變,最后還是問雪萊休息得怎樣。
“”雪萊想了半天,嘆了口氣“還好。”
藍染坐在了她身邊,看了她一會兒,笑了下。
“雪萊擔心白哉”年輕男人問“還是擔心我”
雪萊有點疑惑,但是對上了藍染似笑非笑的眼神之后心里一涼。
藍染什么都知道。
雪萊下意識有這種感覺,就是這個人牢牢地掌握著自己到底在想著什么。她往后靠了靠,而腰邊已經有藍染的手臂扶住了她。
“如果是擔心白哉的話,那么雪萊完全沒有那個必要白哉什么都沒有發現,剛剛自己很開心地去族學了還要跟祖父炫耀一下自己新學到的刀術。”藍染很輕松地說,或者營造了一種很輕松的氣氛。
盡管他接下來的話一點都不輕松。
“如果是擔心我的話,那就更沒有那個必要了雪萊想怎樣都可以,明面上的,暗地里的,或者只是身體需要的,我都接受。”
他很認真地說著“只是雪萊,雖然選擇的權力在你手里,但是現在已經不是雪萊說結束就結束的狀態了。”
他像是沉睡了一個冬天的蛇,終于露出了毒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