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孩子像是耐得住寂寞的性格。”他這么說,過了一會兒又問赤犬“薩卡斯基,你還是覺得她跟海賊有聯系嗎”
赤犬不好說,而黃猿很揶揄地接了話。
“老師啊,如果沒有這個借口的話,這家伙一百年都湊不到小姑娘面前啊。”
赤犬的死亡凝視落在了黃猿身上,然而黃猿并不在意,抱住了自己。
“嚇死人了,薩卡斯基。”他吐槽赤犬“你可以反駁我嘛,何必恐嚇我呢。”
“又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無聊。”
赤犬吐槽了一下之后就因為別的任務先行離開了,而黃猿在校長室晃悠了一會兒,問澤法對雪萊到底怎么看。
紫色頭發的大將有點意外“哦,你怎么會在意起這些的我以為你什么都不在意。”
“嘛,就是覺得有點不安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這事情如果不能現在就確定好的話,總覺得以后要有禍患。”
他收起了自己吊兒郎當的表情,靠在一邊“老師,如果您覺得她真的沒有問題的話,那么”
澤法等著他繼續,而這人說到一半,又把話收了回去。
“仔細想想我又多操心什么呢,明明老師應該早就想好了”他又露出了自己那個讓澤法說了很多次的漫不經心的神情“會讓學生出去避禍的老師應該在就想好了這種事我就不瞎操心了。”
“”
澤法四處找東西,而黃猿問他找什么。
“找東西扔你。”大將說“沒事兒趕緊走走。”
黃猿被逐出校長室之后正好雪萊回來。她身上的船工衣服還沒換,不過外面披了個外套。
“雪萊,你這衣服披得頗有大將之風啊。”
黃猿說“明明就是個短外套嘛。”
鶴在一旁,要把黃猿趕走“去去去,別在這兒整天糊弄女孩子,有空多學學薩卡斯基干點正事兒。”
“我說少將啊,總是干正事兒的話個人問題就沒法解決了。”黃猿看起來還挺認真地說“如果個人問題得不到解決,那海軍何以為繼啊”
鶴一邊笑一邊踹了他一腳,拉著雪萊讓她別理他。
雪萊吐吐舌尖,一蹦一跳地跟著鶴走了。
說起來鶴像個大姐一樣,一直在很細心地照顧著海軍本部內的女孩子們不止雪萊一個,每一個女性的海軍軍官鶴幾乎都是照顧有加的。
“海軍女性少,出現一個就會很惹眼不過千萬不要聽這些家伙的花言巧語,要努力做好自己的事情,這才是最重要的。”
鶴后來說“上頭那幫家伙啊,就想把女性當成花瓶一樣的存在所以他們越是這樣想,我們就越不能順著他們的想法去做。戀愛那種東西的確不錯,但是比起戀愛,還是要以找到自己的價值為主。”
雪萊很認真地點頭,而鶴嘆了口氣。
“你這孩子啊也不知道你聽沒聽進去。”
所以每次面對鶴的時候,雪萊的感情都很奇異她明明是個非常老的老阿姨了,但是卻被一個年齡很小的人當成妹妹一樣看待。
鶴一直在很盡心盡力地教導她該如何做,包括感情生活。
有那么一點點好笑,但是更多的還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