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然是這樣,澤法當時出現在了發布任務的現場,還有讓學生去,也就能夠說通了。
如果調遣海軍內部人士的話,沒準還要橫生枝節。
“海軍內部對此事其實也有分歧,有些是保皇黨的,所以會根據天龍人的內斗選邊站。”澤法有些頭疼“我是不支持海軍人員參與政治斗爭的,這次的事情找學生,其實也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因為站隊對孩子下殺手無論如何,孩子是無辜的。”
他看看雪萊,肯定地點頭“你這次做得不錯。”
雪萊勾勾嘴角,但是有點笑不出來。
“那這次的指揮官”
“那家伙表現出了傾向,我以后會注意的。”鶴表情不快“我只是沒想到,他站隊站到了部下受傷他都會因為自己的傾向而讓船醫敷衍救治。”
“鶴。”
澤法制止了鶴繼續往下說,然后打發雪萊出去“休息兩天再回來上課。”
雪萊敬禮,然后回去了。
放假是好事,但是雪萊笑不出來。
這事兒算是被解釋通了,但是雪萊心里悶得不行。當所有細節纏繞在了一起之后,她忽然有點心疼起那兩個小朋友了。
尤其是哥哥。
說到底,那孩子其實也只是希望過著幸福些、不被壓迫的生活罷了。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轉身回了宿舍。
唐吉訶德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
雪萊又重新回到了上課訓練上課訓練放假吃東西上課訓練出海實習的日子一年的學習時間其實過得很快,而訓練過程中,雪萊的劍術已經不知不覺飄到了好多人耳朵里。
“我怎么不知道你平時練過劍。”
黃猿在有一次上課的時候跑過來說“師妹妹啊,你果然是藏著秘密的。”
“這不能怪我。”
雪萊剛剛把教練打飛了出去“這是我的肌肉記憶。”
“嘖嘖嘖,”黃猿說“你這樣子,很容易讓薩卡斯基那家伙再次對你起疑啊說,你到底是不是白胡子的女兒。”
“應該不是,”雪萊捏著自己的臉“你覺得我跟他長得像嗎”
“萬一你隨媽呢。”
黃猿學赤犬的口氣“噗哈哈當時卡普中將的臉好好笑啊。”
“我說,你看看你身后。”
雪萊喝了口水“有驚喜。”
黃猿笑嘻嘻地回頭,看到了赤犬那張黑臉。
“這哪是驚喜。”黃猿說“這明明是驚嚇。”
薩卡斯基帶來了一個壞消息,說他們那個隊明天要出海了。黃猿拉著臉,問有沒有好消息。
“沒有。”
赤犬頓了頓“如果你是說你很可能在回來之后晉升這種消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