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萊“嗖”地一聲躥了出去
薩卡斯基甚至都來不及阻止她,看著她直接跟加了特效一樣地往前沖,然后隨手搶過了衛兵的長刀,“唰”地一下就亮了出來
殺意夾雜著怒火,帶著雷霆萬鈞的力量直接刺了過去
她身后的男人眼皮直跳,生怕她一個不留神直接弄死了這個小偷。而就在那個人被直接釘在了樹上之后,雪萊擦了擦臉,直接上前掐住了這個人的脖子。
而看到臉之后,她怔了一下。
這人她還算眼熟,好像是
“薩卡斯基,把這個瘋女人弄開”
衣服被牢牢釘在樹上的人這么說,而薩卡斯基趕過來,看到這個人之后眼皮跳了起來。
“你認識”
雪萊的語氣難以言喻,而赤犬立刻撇清了自己跟這個人的關系“點頭之交。”
不過
薩卡斯基低頭,跟雪萊說了點什么。
而銀發的少尉眼神異常輕蔑,嘴角向下。
“那還真是虎父無犬子。”
最后調查出來,這個人的身份是現任的海軍元帥的兒子,今年剛剛從普通的海軍新兵訓練營中出來,負責營區的戒備而且是男性軍官的營區。
雖然元帥的權力已經被戰國架空,但是余威還在,給自己的兒子弄了一個負責監控的閑置也不是個問題。
而在弄熟了監控那邊之后,這個人就把心思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上。
比如女軍官的營區。
因為人不多,現在的女性軍官的營區在海軍本部地方不大,包括晾曬衣服的地方。又由于這個地方地理位置比較微妙,所以在做了很多工作之后,這個王八蛋直接下手了。
雪萊被偷其實不是第一個受害者,而之前的受害者無不當做沒有發生,給了這家伙去偷雪萊的內衣的勇氣。
“”
最后贓物被查了出來,雪萊也沒把衣服拿回去給大家分,直接一把火燒了個干凈。在火光的映襯下,她沉著臉,赤色的眼睛看起來發冷。
她之前跟薩卡斯基說,這件事情是不會鬧大的。
“戰國大將一定不會姑息這件事的。”
薩卡斯基信誓旦旦,但是后來這事兒無聲無息地就過去了那個去女軍官營區的家伙被打發到了某個造船廠的機關,但是沒有任何處分。
而造船廠的機關,在海軍看來,跟養老院也沒什么區別了。
這事兒讓雪萊有些不痛快,但是結果已經下來了,她也就不說什么了。
黃猿后來知道了這事兒,特意來信問雪萊要不要他找人揍他一頓,畢竟他在造船廠也是有些朋友的,
雪萊想了想,沒點頭。
海軍內部女性軍官的整體地位就是這樣的,雪萊一個人鬧大也鬧不出什么水花,而且這件事情涉及到了海軍元帥,無論如何是不可以出丑的。
“所以這豈止是我的內衣啊,”雪萊不無諷刺地說“這可是海軍的臉面啊。”
“”
薩卡斯基扶額,有點不知道怎么對付雪萊的陰陽怪氣。他雖然也覺得這件事情處理得不盡如人意,但是調到非中央直屬的造船廠,也算是發配了。
“換了你被偷內衣,你再這么說。”
雪萊丟下這句話,收拾收拾上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