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她來這里都要三年了。
身邊人也從現實世界的那些人,換成了朝夕相處的船員們、薩卡斯基、波魯薩利諾還有卡普鶴和澤法那群人。
啊,也不知道龍那個小子最近怎么樣了。
雪萊聽說革命軍鬧騰得還挺厲害的,對海軍內部的改革越發不看好。
為啥嘛。系統能感覺到雪萊的沒興趣如果這次制度建設成功了呢。
銀發的海軍軍官歪了歪腦袋。
哪有什么成功的制度。
那你這么說就沒意思了雪萊巨巨,我難得想跟你討論一下這么深沉的問題。
“好,那就說說。”
雪萊靠在欄桿上,海上烈烈的風迎面吹了過來,吹亂了她的長發。
“任何的制度,都是可以鉆空子的上面有什么政策,下面就有什么對策。而無論是政策還是法規,歸根到底還是滯后的。”
而那之前造成的傷害,是沒有辦法彌補的。
“海軍在此之前失去的公信力,并不是一次內部改革就能夠真正建立起來的海軍的內部派系斗爭、戰斗水平的疑問、對海賊的縱容,這些都不重要。”
都只是表象而已,雪萊覺得海軍現在急需面對的有兩點。
“和天龍人的轄制,”她說“這兩點漏了哪一點,改革都是不成功的。”
又或者說,這兩者其實是相輔相成的。
由于海軍為世界政府又或者說天龍人服務,導致了海軍的管轄權必定不被自己所掌控被指揮之后,巨大的尋租空間就會滋生出來。
由內而外地。
走私惡魔果實是一件、海軍自己的內部物資和采購也是一件、外部對于海軍的孝敬也是一件。
樁樁件件最后組成的是臃腫龐大的賄賂體系,普通海軍收到了一點點的小小金錢援助,匯集到頂部,就是無法估量的利益。
而吃到嘴里的利益,誰會吐出來呢。
雪萊之所以不對戰國抱有期待,是因為她完全不覺得他帶有壯士斷腕的勇氣之前展現出來的那些權謀的確能證明他是個不錯的政客,但是那又能說明什么呢。
或許他的確看中了黃猿和赤犬,想做點什么。
雪萊瞇起眼睛,想到自己被壓下來的那幾次和被轉給赤犬的功勞,也只能笑而不語了。
管理人的胸懷,有時候能從太多的地方看出來了。
其實雪萊自己對戰國的想法很固定了,她也覺得自己離開之前不會真的有改觀。
而這次出航很順利地回來了,一路上也沒遇到什么海賊。
雪萊伸著懶腰下來了,拿著自己的換洗衣服打算好好睡一覺。
但是直接被鶴堵在了港口。
“恭喜你啊,你升職了。”
鶴一叉腰。
“雪萊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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