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的。
兩個人同在一艘船上,那肯定最后會是一樣的任務。而并了編制之后,雪萊之前的庫管身份不再,專心致志地成為了一個戰斗部隊成員。
而拆分又合并導致了熟悉的船員分流到了其他地方,雪萊現在在船上也就只認識薩卡斯基一個人。
兩個人又是師兄妹,所以平時還是他們倆聊得多。
“這個歷史學家到底是什么人。”雪萊對“歷史學家”有點過敏,腦子里浮現出了鄺教授的樣子“負責研究歷史嗎”
其實這個事兒,系統跟雪萊講過,就是有關于現在世界政府成立之前的真相,跟這個世界的存在有重要的關系。
不過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博學,甚至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雪萊還是選擇問薩卡斯基幾句。
“我其實也不是很明白,不過據說跟歷史正文有關。”
他披著外套,臉被太陽曬得有點蛻皮“不過不該問的東西我一向不問你也別問了。”
薩卡斯基就是這個狗德行無誤了。
有時候雪萊還蠻想吐槽這一點的,不過又覺得沒什么不對。薩卡斯基是個海軍,服從天職服從命令,不該管的事情不去管,甚至問都不問。
她應該學習這種自制力和好奇心,對。
你饒了我雪萊巨巨,系統在旁邊說我們的球可指望著你的俠肝義膽呢。
他就是這時候會跑出來說兩句騷話,而雪萊笑笑,不理他。
“你有沒有考慮帶個帽子什么的。”
雪萊伸手想去碰他臉上那個蛻皮的地方,被薩卡斯基躲過去了。
“我戴那個干什么。”鋼鐵直男說“我又不怕曬黑。”
這是在直接diss雪萊了。
“”
雪萊的眼神又變得凌厲了起來,而薩卡斯基對上她的眼睛,補了一句。
“我不是在說你。”
雪萊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你們女人啊
我們女人就是這個樣子的,有意見嗎。
雪萊現在愛對誰發火就對誰發火,沒有一點顧忌的她發現現在就算是她發火,大家也依舊很高興。
簡直跟抖成精了一樣。
過一陣子,等他們習慣你的臉就好了。系統闡述自己的心路歷程我當時跪著抱大腿的時候啊,心里也有點憋屈,但是一抬頭看到雪萊巨巨你的臉,什么憋屈都沒有了。哪怕讓我去親巨巨你的高跟鞋呢
你這話敢當著你老婆講嗎
我老婆是雪萊巨巨你的顏粉。系統悄咪咪地爆料別告訴她是我告訴你的她當時知道你回來,還超開心的呢,一點都不擔心婚禮上自己被搶風頭。
這些有的沒的的話說了半天,雪萊伸了個懶腰,看著另一艘船上的歷史學家們所在的艙位,心里有點怪怪的。
本次他們將會駛向一個叫做奧哈拉的島嶼,而在那座島嶼上將會集中一批人來研究所謂的歷史。
這種像是集中營一樣的既視感讓她很不舒服,不過按照薩卡斯基的那個想法,也就沒什么了。
“其實歷史學家”
偶爾薩卡斯基跟雪萊說起來的時候,臉色也不是特別好“這幫人最后下場不會好的。”
“”
雪萊一腦袋問號“怎么了”
“根據鶴參謀的說法,他們研究歷史的機會是通過各種手段爭取來的,原本研究歷史就是世界政府的禁忌,所以即便現在寬松了些,一旦收緊”
他嘴角向下“這幫人會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