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還有將星級別呢,還有元帥呢。”
她其實覺得自己都能打飛,但是表面上還是非常塑料地稱贊著一下上官。小少年被他摸了下頭,又問。
“雪萊姐姐,是海軍獲得惡魔果實比較簡單,還是海賊啊”
“這個啊”
雪萊眼睛轉了轉“我其實也不太清楚等我問了以后再告訴你。”
要死了。
雪萊想,薩卡斯基可能說得是對的。
晚上值班的時候他站在甲板上吹風,長發翻飛的樣子簡直像是矗立于船頭的戰神。他背上的披風讓他看著威風凜凜,緊鎖的眉頭多了幾分不怒自威的味道。
旁邊的三等兵都看傻了,過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是來傳話的。
“雪萊中校,薩卡斯基中校說讓您上去”他敬了個禮“還說”
“嗯”赤色的眼睛看過去“他說什么了”
“”
三等兵的喉嚨動了動。
“這個混賬大晚上在外頭發什么瘋”
“不是你說讓我晚上不要在你面前出現的嗎”
雪萊被說得簡直莫名“情緒這么反復薩卡斯基我懷疑你更年期了。”
赤犬拿東西就要扔他,想想放下了。
“喲。”雪萊雙手抱胸“怎么,舍不得打我”
“我不想損壞公物。”
薩卡斯基讓他坐下,接著跟雪萊說回去之后該如何跟海軍本部匯報龍的事情。雪萊想想,問薩卡斯基什么看法。
畢竟革命軍現在的問題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
最主要的是這是卡普的兒子。
按照薩卡斯基原本的性格,很可能就實事求是地向上匯報一個字都不會改了,但現在下意識地會跟雪萊商量一下。
銀發的年輕男人托腮,看著薩卡斯基。
看得薩卡斯基有點心慌。
他別過頭,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來“我擔心卡普中將因為這件事情,在前線沒辦法專心地對付洛克斯。”
“你都到這么高的戰略角度上看問題了”雪萊的腿不安分地劃拉了一下“你沒想過萬一上頭過來調筆錄之后該怎么辦”
這艘船上雖然說大家平時很和氣,但氣氛雪萊之前的那艘沒法比,派系斗爭得很厲害。雪萊本人被所有人歸在薩卡斯基那一邊,而艦長則是另外一方的人正是因此,艦長試圖在軍民和睦的事情上表現得更出色。
調度表后,來自現如今的元帥,空。
薩卡斯基跟雪萊都對派系斗爭沒什么興趣,不過該防御的時候就要防起來。雪萊想了一圈,覺得還是應該如實匯報,以免不實信息會帶給他們這群小嘍啰一些災難。
“畢竟筆錄的時候不只有我們在,還有別人。”
當時讓他們審訊本身就已經算是有點違規了,艦長沒有反對有他自己的考慮,雪萊跟薩卡斯基現在則要在當時的基礎上證明自己還原事實,沒有假公濟私。
“至于對中將的影響,上頭會考慮的。”雪萊并不擔心這一點“畢竟現在卡普中將才是海軍最可靠,且最強的戰力。”
薩卡斯基片刻后頷首,表示肯定了雪萊的想法。
“那就這樣。”
兩個人達成了一致,雪萊打著哈欠就回值班的地方去了。他想了一下蒂奇的事兒,又覺得可以暫時緩一緩。
等他回去之后再說。
回去的路上風平浪靜,一帆風順到雪萊都不敢相信。
進馬林梵多的那一天,雪萊迎著海風,看向海軍本部,激動得簡直要哭出來了。
但是就在下船的時候,他發現了好多人。
來接女兒的卡普就不說了,澤法、鶴還有波魯薩利諾跟庫贊守在那兒,旁邊還有唐吉訶德家的兩個臭小子多弗朗明哥看到雪萊之后嗷的一嗓子,將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那個惡婆娘真的變成爺們兒了”
我要打死他
雪萊本來想低調地回去的,但是被圍觀群眾的目光和歡呼逼得后退好多步,直接躲在了薩卡斯基后面謝天謝地他沒有薩卡斯基高,而且這個人能嚴嚴實實地借助自己。
“來呀小帥哥我看到你了小帥哥”
發媸的波魯薩利諾聲音彎彎繞地飄了過來,雪萊簡直氣得要命。
“我宿舍借你住好嗎小帥哥晚上一起約著搓背啊”
雪萊簡直要炸裂了,摘下長刀瞄準他一把扔了過去。
“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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