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伽美什試圖解釋“這只是常規的外事情報的來本王錯了”
但是不管用,雪萊拿起枕頭就飛了過去,直接把他趕出了門。
“雪萊”吉爾伽美什扶額“這真的是唉。”
他知道解釋是不管用的。
“但那探子現在不是也很有用嗎”他另辟蹊徑“起碼現在烏魯克還能夠得知阿伽的狀況。”
里面有了點動靜,雪萊過了一會兒開了門。
“說起阿伽,他最近怎么樣了”銀發紅眸的女神探頭探腦地出來了“吉爾”
“我這混蛋還在等女神的原諒。”金發男人靠著墻“若是女神不諒解我這混蛋,我哪敢多說一句不該說的話。”
雪萊打了他一下“你討厭。”
因為精力不濟,再加上吉爾伽美什還委托了雪萊負責母嬰護理處的修建,因此雪萊鮮少關注阿伽的復仇了。
其實雪萊也不是不管他,而是怕多管了之后多想,外加她著急和擔心都幫不上忙。
而且就如同吉爾伽美什說得那樣,她應該相信阿伽。
她冬眠的時候,阿伽能把基什打理得井井有條,那么雪萊就應該相信更嚴肅的復仇,阿伽更是有數的。
就目前看來,阿伽的確是有數的。
雪萊看著泥板上的內容,看到了基什今年的秋收沒有比去年增加多少,但是維持現有的水準還是足夠的。王宮準備大肆慶祝,宣揚扎巴巴的美名,但是民間對此響應并不如預料中那么熱烈。
大家都認為今年的收成歸咎于前神,扎巴巴的歸來不過是撿了個空子罷了。
更何況前神離開的原因撲朔迷離,受到過雪萊恩惠的女人們便會在閑聊的時候,傳出很多對扎巴巴不利的話來。
雪萊可以想得到這是阿伽授意的,因為半真半假的流言中,有很多都是只有王宮內的人才能得知的信息。而在雪萊離開之前,阿伽對基什的控制已經到了很高的程度,不可能她剛走就渙散到了他無法管理王宮里的人的嘴的地步。
看得出來,阿伽要將扎巴巴的品格在人民心中徹底毀去,哪怕是主神,也依舊得不到庇佑的城邦的尊重。
雪萊嘆了口氣,在想著阿伽到底籌劃了多久。
“還嘆氣。”吉爾伽美什用手指勾住她的下頜,把她的頭抬起來“本王說過你多少次了。”
“吉爾。我”
雪萊想說什么,突然看到了門外的侍衛長“你怎么還沒去慶典”
“怕你太難過,所以留下來看看。”金發男人說“本王可沒猜錯啊。”
銀發姑娘怔了一下,笑了起來。
“這有什么,只要他還活蹦亂跳的就可以。”她把他往出推“比爾胡圖拉,快把你們的王帶走,在人們等得睡著了之前。”
王還想再抱她一下,但雪萊退了兩步。
“去吧去吧。”
吉爾伽美什有時候真的黏人得厲害。
雪萊伸了個懶腰,又看了看泥板之后打算睡了,結果西杜里將她叫了起來,帶上了一套新縫制的衣裙。
“王邀請女神去晚上的宴會。”西杜里微笑“戴面具的那場。”
“”雪萊有些詫異“我以為他”
醋意大發然后就不打算帶她玩了
“王也糾結了一陣子呢,自己一個人說著什么衣錦夜行還是金屋藏嬌,真是個無法兩全的難題之類的話。”
西杜里笑瞇瞇,看得雪萊有點尷尬。
“真是欠修理的家伙。”雪萊咳了一聲,掩飾了一下。
“那么女神,請試一試這條裙子吧,讓我看看還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西杜里說“我真的也很是期待呢。”
那是一條大紅色的長裙。
當雪萊穿上她的時候,赤色的衣料如同火焰,襯得她肌膚更加白皙,又和她赤色的眼睛相互呼應。銀色的頭發像是花瓣上雪片,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西杜里托腮“果然,王的想法沒有錯呢。”